竹姣麵上不是很在乎,神色怏怏的道了句:“哦。”心裏卻是樂開了花,小樣,繃不住了吧!
見竹姣這幅神情,霽和想了想,又道:“我跟她不是青梅竹馬。”幻海真的隻是恩師的後人罷了,他們的確在一起相處過幾天,但卻不是像她所說的那樣,是什麼青梅竹馬。
竹姣仍舊不為所動,神色淡淡點頭:“嗯。”
霽和這就有些急了:“那你還要走嗎?”
竹姣這就真的繃不住了,站定,轉過身對上霽和的視線,笑眯了眼:“不走?留下來陪你睡覺?”
霽和臉色一紅,沒法接話;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這妖女,不走就是睡覺嗎?她怎麼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見霽和臉色紅紅,竹姣很壞,沒給他說話發表意見的機會,又直接一句話堵住霽和的嘴:“神尊,你知不知道,你很無賴,你想睡我,又不想娶我,真夠欠揍的。”
霽和這就無辜了:“我沒想睡你。”他隻是想她留下來而已,沒往那方便麵想。
竹姣這就感傷了:“怎麼?不想娶我?這樣說來,你還是不喜歡我嘍?”
一見竹姣這神色哀傷的模樣,霽和的心擰了一下,幾乎脫口而出:“不是。”
“哦?不是?”竹姣挑眉:“那你的意思就是喜歡我嘍?嗯?”
霽和感覺自己著套了,上了這個小妖女的套;但是他卻不在反感,反而勇敢大膽了一次:“嗯。”
見霽和終於點頭承認,竹姣心裏的那個跳啊,等了這麼久,追了這麼久,終於有了一點實質性的回應了是麼?!】
這一刻,竹姣突然有點想哭,感歎自己的不容易。
但是心裏有氣,竹姣也沒表現出來自己的開心跟雀躍,反而也傲嬌了一把:“神尊,你聽說過你一句話嗎?”
霽和不解:“什麼?”
竹姣這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以結婚為目的的喜歡,都是耍流氓。”說完就走。
霽和這就急了,趕忙的跟上去:“我沒想耍流氓。”隻是結婚?還太早了,他自認為他對她的喜歡還沒到那個地步。
竹姣神色怏怏:“可你仍舊不想娶我啊。”
霽和皺著眉頭:“你可以再給我一點時間。”
再給一點時間?多久?下一個千萬年?
不出意外,她是有那個時間?但是她還能在堅持個千萬年,沒結果的追求嗎?
她其實,真的挺累的了!
懶得跟霽和在磨嘴皮子,也不想跟霽和做無謂的爭吵;竹姣索性直接掐訣,人一閃,消失不見;走的時候,留下了句:“別再跟著我耍流氓。”
霽和果真就站著不動了,任由竹姣消失不見,然他的一顆心,卻不受控製的往下沉著:他是不是做錯什麼了?或是說錯什麼話了?
就那樣,第一次,霽和看著竹姣消失的方向,失了神···
然幻海就站在他身後失了神:霽和他,他是真的對那個妖女動了心思了···
其實那個妖女不知道,能得到霽和這樣的對待已經是不容易了;哪怕隻是一丁點的喜歡,但是隻要被這個男人喜歡上,那就是永生永世的記掛。
霽和他,動心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