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羅衣的名字,摩焱瞬間就蔫吧了,如霜打的茄子,連呼吸都變得難受起來;委委屈屈的瞧著竹姣,順杆往上爬:“所以啊,妖尊呐,你可不能趕走我啊,你看我都這麼可憐了。”
竹姣瞧著摩焱那樣著實可憐,都經曆過愛而不得的經曆,她知曉其中的辛酸,所以對於摩焱,她雖然不想幫,但是也著實狠不下心來。
因為看著可憐啊!
看著比她以前還要可憐,最起碼她那時候還敢去愛去追;他卻是連光明正大的追求都不敢,著實憋屈的可憐。
想了想,竹姣於心不忍的有點鬆了口,卻也沒有明說:“哎,你是可憐。”
竹姣這明顯的有點接受摩焱了,霽和就不幹了,趕緊跟著冷嘲熱諷:“自作自受,有什麼好值得可憐的。“
誰知霽和不說還好,這一說,竹姣又是一個冷眼白了過去:就知道光動嘴皮子,有本事他就攆走這鬼頭啊。
說的比誰都狠,做的卻比誰都縱容;到現在她才知,原來他竟是這樣的霽和;不光是縱容她,連帶著身邊的朋友,侍婢,他都縱容。
這樣說起來,這混蛋以前對自己著實是狠心了點了,居然連這個鬼頭都比不上。
不過誰叫她大度,從不拿過去翻舊賬,唉···
想想,竹姣就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好這麼完美呢!
竹姣這一會發脾氣,一會莫名的笑的明媚,霽和當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的,不過由於這女人現在是他重點追著哄著的對象,他可不敢輕易招惹,能看到她笑眯眯的樣子,他就覺得爽快。
然,竹姣隻要笑了,笑的歡快了,別說霽和看著心情爽快了,就連摩焱都喜滋滋的;沒辦法,人在屋簷下,還有所求,不得不低頭啊。
其實隻是低頭而已,要是能心想事成,別說是低個頭討個好了;就算讓他認她當娘都行。
誰叫他就是這麼癡心呢,為了那個男人,他當真是什麼都幹的出來。
所以,竹姣一開心了,摩焱膽子就有些大了起來:“那個,竹姣啊,那個你知道羅衣平時都喜歡些什麼麼?”
竹姣挑眉一笑:“怎麼?你想送東西給他?”
摩焱點頭,點的那叫一個不猶豫:“嗯嗯嗯,對對對。”
摩焱這樣的認真,本來竹姣還準備打趣他兩句的,但是話到嘴邊,就變成了勸慰:“算了,羅衣什麼都喜歡,就是不喜歡跟你有關的,你還是省省心吧。”
竹姣這樣的善解人意,霽和有點點的詫異;難道懷個孕,連最基本的性情都改變了?變得這麼善解人意了?
以他對她的了解,若是以前的話,這個小妖女哪裏有這麼省心的,要是摩焱這個蠢貨送上門被宰,這個妖女不宰他哭爹喊娘,絕對不會罷休。
今兒個居然這樣勸慰起來了摩焱,當真是他沒想到的,也讓他真的極為不舒服的,他的女人為了別人著想,他覺得不太好。
所以,若是再不做點什麼,帶點小腹黑的神尊覺得有點對不起自己;所以既然這拎不清的鬼頭送上門來了,他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