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和這樣一說,竹姣就放心了。
本來就不是凡夫俗子,他們一個是天地共主,是萬萬年才現世的大尊神;一個是妖界至尊,他們的孩子將來注定不會平凡。
所以,這胎懷的有點不尋常,竹姣其實本心來講,不大當回事的。
跟霽和想的所差無幾,若是她也跟凡間婦女懷胎一般,那還說什麼是大尊神,是至尊的種;說出去都是笑話。
就這樣挺好的,最好從懷到生她可以一直這樣貌美如花,柳腰纖細,一直這樣美美噠,這才愜意。
不說摩焱,不說羅衣,最近竹姣夾在他們當中,也著實為難;一邊是自己衷心的看做親人般的下屬,一邊是收了好處無理取鬧的好友,當真是煩人。
索性現在回到了神界,竹姣想著,那貨應該能安分幾天的。
所以竹姣就跟霽和提意見了:“咱們都成婚這麼久了,你都沒帶我出去玩過。”
霽和揉著竹姣的手,聞言,抬眸輕柔的看了她一眼,問:“你想去哪兒?”出去玩還不簡單麼,隻是她一句話的事。
竹姣皺眉想著,雖說這天地之大,這六界之廣,但是從出生到成婚之前,能逛的地兒,她都逛過。
能玩的地兒,也從未少過她的身影;所以這一問,竹姣還真不覺得有什麼地方吸引她的。
所以,就在那絞盡腦汁的想著,還有沒有自己沒去過的地兒。
見竹姣想的費勁,也知曉竹姣之前貪玩的性子;霽和輕飄飄的就隨口說了一句:“別想了,我帶你去極西天走一趟。”這地兒她肯定不曾去過,因為她不喜歡和尚,非常不喜歡。
果真,竹姣一聽去極西天,當即就甩開了霽和的手,一臉子的不樂意:“不去。”都是一幫六根清淨的光頭,有什麼好去的。
重新拉回被竹姣甩開的手,霽和繼續揉捏著,他喜歡那軟若無骨的手感,捏著舒服。
見竹姣想都不想直接拒絕,霽和眸子裏劃過促狹:“你以前不是最愛念佛經的麼,我帶你去佛主那瞧瞧,或許他那有更珍貴的佛書可以借你參考。”
知曉霽和在打趣她以前經常跟他麵前,故意曲解佛經上的意思,但是此一時彼一時,若是閑暇無事,跟在他身邊繼續看帝齊宮的佛經,她或許也會樂意,最起碼不會覺得枯燥。
但是若是跟那幫子的光頭在一起,她會覺得憋悶憋死的,還壓抑。
不好受。
所以她才不過去找罪受。
但是想著霽和居然也能打趣她,竹姣就不甘心的回懟了;將頭往霽和麵前一湊,竹姣眨巴著靈動的妖眸,笑的勾魂又攝魄:“去也行,可若是念佛經的過程中,我若是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那當如何做?”
霽和順勢勾住竹姣的脖頸,然後對著她嬌軟的唇就是一陣啃索;氣息平坦的靠近,氣息不穩的離開;不過也沒離開多遠,唇貼著唇,曖昧低語:“那就遮了他們的眼,在尋一塊空地,我一定竭盡全力將娘子喂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