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霽和相幫著幻海,竹姣瞬間就翻臉了:“夠了?怎麼?還說不得了?嗯?”
知曉自己的舉動惹得自家娘子不開心了,某神尊當即就慫了,想要拉著竹姣的手軟化一下她的火氣,但是卻被竹姣再次不客氣的甩了開來。
幻海在一旁看著,眉宇間的黑氣就加重了,瞧著竹姣,笑的像是個魔鬼,雖魔卻美;挑屑的懟上竹姣:“怎麼?你怕了?”
“怕?”竹姣嗤笑,斜睨了眼一旁的霽和,然後又對上幻海,妖冶的笑:“就算將你洗白白送到他床上,你都睡不到他,我怕什麼。”
竹姣說的這麼直白,霽和覺得很尷尬:這小妖精怎麼說話的?!
誰知幻海卻是一改往日的作風,直接走至竹姣的麵前,當著霽和的麵,直接回懟:“睡不睡的到,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
“呦嗬!”幻海這一舉動,竹姣就興奮了:“入了魔,膽子也大了哈,這麼當著男人的麵表白想被睡,真的好麼?嗯?”
幻海回頭望了眼霽和,可後者他的眸光自始至終都隻落在竹姣身上,幻海覺得很悲憤,回頭看向竹姣卻也氣勢很足的笑道:“我這一點也是跟妖尊學習的,畢竟通過妖尊這件事,我得到一個認知就是,想要男人死心塌地,那就得先睡了他再說。”
一手還胸,一手摸著下巴,竹姣似乎在思量幻海的話;想了一會,還真的頗為認真的對幻海道:“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隻不過本尊的男人,隻要本尊不樂意,恐怕你是睡不到的。”
幻海也學著竹姣那漫不經心的模樣,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幽幽的笑:“無極歲月長著呢,誰知道呢。”
“怎麼?聽你這語氣是打算一直耐著不走了?”
幻海沒有正麵回答,仍舊是挑屑的一句:“怎麼?你怕了?”
“怕?”竹姣嗤笑:“怎麼說呢?怕到不是怕,就是成天在自己身邊放著一個心懷不軌的人,就是那種感覺你知道的吧,就是十分的討厭跟厭惡。”
說著,竹姣又反問幻海一句:“你覺得這樣的感覺好麼?”
幻海搖頭,倒也說的誠懇:“我覺得這感覺不好;可是怎麼辦呢,就這樣離開了,我不甘心呐。”
“不甘心呐?”竹姣思量了一下,然後很是大度的對幻海道了句:“既然不甘心,那就留下吧。”語落,也不管幻海什麼反應,直接轉身走人。
然,沒走幾步,又回過頭,朝著幻海挑屑的笑妖魅的笑:“哦,對了,在這帝齊宮,他們都得喚我一聲神後,我聽著也比較受用,你既然留下來了,也要按著帝齊宮的規矩來的,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竹姣的話沒說完就走了,但是幻海卻還是聽明白了,不然的話,她就不讓她留下來是嗎?!
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緒,幻海如惡魔般的微微一笑:沒事,不就一個稱呼嗎?給她就是!
當著當事人的麵這樣你來我往的言語挑屑,某神尊覺得很無語也很無奈;瞧著竹姣往前走的背影,無奈搖頭寵溺的笑:真是個不省心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