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竹姣就想退開,摩焱緊張的伸手拉了拉霽和的衣袖,小聲的嘀咕:“說話啊。”他媳婦都讓開了,那他這次是必死無疑了。
霽和扭過頭瞪了一眼躲在他身後的摩焱,恨鐵不成鋼的皺眉冷斥:“閉嘴。”這個時候怕了?早做什麼去了?!
可就算是這樣,該做的還是得做啊,總不能真的看著羅衣將他給滅了吧;雖然這貨的確挺該死的,居然直接睡了羅衣,他也是夠能耐的了。
然霽和想開口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竹姣一個冷眼給瞪了過去:“霽和,這件事我不插手,你也不許插手。”剛才羅衣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可憐又無助。
她知曉羅衣心中的憤怒,有時候死並不可怕也不難受;難受的是活著心裏受折磨。
而她也不想看著羅衣活活的受折磨。
所以,竹姣退開了,並拉著霽和一起退開了。
摩焱這下就不淡定了,一股子莫名的恐慌倏地襲擊自己的四肢百骸,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這次他完蛋了,是真的完蛋了。
少了竹姣擋在中間,羅衣再次出手就毫不心軟,毫不留情麵了。
隨著羅衣的靈力釋放,原本好生生的一間寢殿瞬間四分五裂的倒塌開來;然而立在寢殿裏的四人,卻是穩穩的立在那原地紋絲不動。
四處紛飛的雜物繞開他們,飛向四周;隨機隻見電光交雜間,是羅衣靈力發揮到了極致襲擊向了摩焱。
無可奈何,摩焱隻好提起靈力與之抗衡,卻隻是隻守不攻;靈力交纏間,摩焱的眸子裏溢出了痛苦:“你就這麼不待見我麼?”
昨夜他不也是讓他很舒服了麼?雖然是在他意亂情迷的時候。
羅衣冷笑一聲:“待見?你我什麼關係?我為何要待見你?”話一出口,羅衣就覺得不妥了,就想起昨夜的瘋狂,當下眸子更冷了,冷如冰刀的掃向了摩焱,狠厲的道:“你去死吧。”
這該死的變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他羅衣亡。
羅衣這是來真的了,摩焱當真是害怕了:“羅衣,你放過我這次,我下次保證離你遠遠的。”他不想看到他受到傷害啊,如果滅了他,羅衣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當真是不想看到羅衣被懲罰什麼的。
羅衣神色冷如冰霜:“下次?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天不管是誰都保不了他,這變態,他滅定了。
昨夜的事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恥辱,他絕不放過他。
羅衣的冷然跟憤怒,竹姣能理解,所以不幹涉,也幹涉不了;至於後麵的事再說吧,總歸不讓羅衣死了就成。
至於那個不長心的鬼頭,她也無能無力了;相比較起來,羅衣對她比較重要,她不可能放著羅衣不管的。
所以羅衣有事她兜著,別人就不幹她的事了。
但霽和就不一樣了,瞧著了羅衣招招帶著殺意,將摩焱往死裏打;而摩焱隻守不攻,霽和一雙眉頭皺的那叫一個緊。
如果在這樣下去,摩焱必死無疑。
不由得,霽和將眸光對上旁邊的竹姣,心裏有著擔憂;他不可能看著摩焱被打死而無動於衷的,可是他要是出手了,旁邊的她,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這一瞬,霽和覺得頭有些疼,再看向摩焱的眸光裏,也帶著一股子濃鬱的幽怨:這家夥就知道給他惹麻煩,真是活該被打,著實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