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原以為她懷孕的那些負情緒都已經消失了;現在看起來不然,看來她又進入了新的情緒變化階段了。
她對霽和開始變得患得患失,還會因為霽和的不理睬變得,隱約的有些焦慮的失魂落魄。
這樣不是好的發展模式;但是對他來說,或許是一個新的啟發點。
翊庅的心思開始變得異樣了,或許他應該趁著這個空蕩做些什麼的,對不對?!
翊庅走過去,想要將竹姣擁進懷裏,忍了忍最終沒這麼做,隻是跟平常一樣,伸手掐了把她的臉,力道不輕:“那就不去見他了,跟我在一起不也挺好的。”
竹姣聞言就白了眼翊庅,很不客氣的回道:“你少在那見縫插針,我對你沒興趣。”說著扭頭就走掉了。
然翊庅卻因為竹姣那句話,那對他的態度就失神了;雖然懷孕,但是竹姣對身邊所有人,除了霽和,她是沒有多大的感情起伏變化的。
這樣說明什麼?
說明她是真的愛著霽和,所有她的所有情緒變化什麼的,都隻在圍著霽和一人在轉動;而旁邊其他人,她從來未曾放在心上過,所以,她就算有情緒波動什麼的,也不會發泄在旁人身上。
因為他了解竹姣,打從認識她的那天開始,翊庅就清楚的明白,越是竹姣不在乎不放在心上的人,她越是淡漠待之。
所以,竹姣不對他發泄情緒什麼的,不是在乎他,反而是不在乎他的表現。
而竹姣越是對霽和發作,也是說明竹姣將霽和放在了心底最重要的位置。
這樣的察覺,讓翊庅覺得興奮又難受。
興奮的是他察覺出來的比較早,難受的是竹姣真的從未將他放在心上一天,一時一刻都沒有過。
想了想,翊庅苦笑連連:竹姣,你夠狠。
有了這樣新的認知,新的發現;翊庅再麵對竹姣的時候,就明顯的改變了相處的模式了。
對翊庅來說,也是新的追求模式。
任由每天竹姣怎樣的無視冷漠自己,翊庅就像是塊牛皮糖似得,幾乎黏在了竹姣的身上下不來似得;幾乎是竹姣走到哪,他跟到哪。
有時候竹姣煩了,也會對他發火,讓他別跟著,不然就讓他好看。
起初翊庅以為竹姣隻是隨便說說的,誰知後來的某一天,竟然真的對他動起手來;翊庅被打的疼痛不已,卻也含淚忍痛;每每甚至還在竹姣打的累的喘息的時候,還會牽起她的手,體貼的問上一句:“手,疼不疼?“
每當如此時候,竹姣都會眼皮抽抽,然後很沒心沒肺的丟給翊庅一句:“你真是個犯賤的貨。”
這個時候,翊庅一般都會回上一句:“就算犯賤,也隻為你犯賤。”
再來上這麼一句,竹姣除了眼皮抽抽,就剩下額角滑黑線了。
雖然每次竹姣說的難聽,但是翊庅很細心的有注意到,每次這個時候,竹姣雖然惡狠狠的言語,但是轉過身那嘴角不自覺勾起的愉悅弧度。
每當這個時候,翊庅揉著被竹姣打的酸疼的身體,就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值得。
甚至還覺得,其實自己還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