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所有,也承受了所有,突然整個人鬆懈下來,還是怎麼回事,軒轅自我病倒了;不同於以往的身體受傷,這次的軒轅自我是真的病的不輕。
眼見著軒轅自我躺在床上一點起色都沒有,竹姣就有些著急了:“怎麼這麼些天還是不見好轉?”雖然之前軒轅自我渡劫的時候,被淨蓮妖火給不同程度的燒傷,但是不至於傷的這麼嚴重。
再說了,這些天也不知道給他用了多少靈枝妙藥,他身體看上去那是完全的好轉了;但是卻還是渾渾噩噩的,竹姣知曉,這次這軒轅自我算是被她‘傷’的不輕了。
雖然她是無心的,但是終究因她而起。
心藥還需心藥醫,她是軒轅自我心頭解不開的結,她知道。
關鍵是知道是一碼事,讓她去做什麼,或許說的更直白一點,去承諾軒轅自我一點什麼,這點她做不到啊。
別說現在霽和那廝將她看的緊,就算沒有霽和,她也不會看上軒轅自我的啊。
但對於軒轅自我,竹姣到底是有些愧疚的。
然,就在竹姣坐在床邊,不知道歎息了多少口氣的時候,霽和終是看不下去了:“你坐在那唉聲歎息的給誰看呢?”不知道這會讓他非常的不爽嘛。
竹姣聽聞,抬眸沒好氣的朝霽和遞了一個白眼過去:“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他有她陪著伴著是嘚瑟了,愛而不得的苦楚他沒有真正體會過,他自是不知道那其中的酸苦,隻有經曆過的人才能體會那其中的難受滋味。
那樣的滋味她曾經深深體會過,所以她能感受到軒轅自我這樣愛而不得的苦楚。
所以,她很同情軒轅自我。
聽著竹姣這比喻,霽和眉頭倏地一皺,但是想想也是,竹姣話糙理不糙;他現在的確是嘚瑟的狠,自然不懂好比軒轅自我的悲苦,又好比翊庅的落寞。
一雙仿若墜入了滿天繁星的深邃星眸,淡漠的瞥了眼躺在床上那幾乎跟他一模一樣的軒轅自我,霽和即便很不想承認這軒轅自我的存在,但是內心深處,霽和其實是知曉的,這軒轅自我跟他脫不了關係。
雖然那樣的關係讓他覺得很不齒。
越看這軒轅自我,霽和越是覺得膈應,索性直接拉起竹姣就往外走:“別看了,他死不了。”
竹姣順從著霽和往外走,拿眼斜睨著他:“你怎麼知道?”
霽和就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了眼竹姣:“他能走到如今這地位,是那麼輕易就會死的。”經曆過這一劫,軒轅自我已經不隻是玄仙那麼簡單的了,估計排位上又要上升一個檔次,甚至更多。
想起軒轅自我的不容易,竹姣也很替他覺得感慨;但是一想起霽和身體裏的心魔還沒根除,竹姣就又會覺得犯愁:“你身體最近怎樣?”
這個男人最近幾乎每天都是帝齊宮跟妖界兩頭跑,看著她都覺得勞累;讓他就呆在帝齊宮他又不幹,但是瞧著他這麼來回的奔波,竹姣就又會覺得心疼。
本看著他這麼來回的奔波,竹姣也想著,要不幹脆她住回去帝齊宮算了;可是又出了軒轅自我這麼一檔子的事,竹姣也不敢在這個檔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