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有點生悶氣了,竹姣覺得一定是霽和不安分了,不然這一個個的不至於這樣吧。
這男人究竟是給這些女人下了什麼迷魂藥了,這一個個的,簡直了。
終於輪到竹姣了,因為竹姣容貌的關係,頓時都沒人敢說話了。
好半響,胡員外夫婦才反應過來,瞧著這讓人舍不得眨眼的一張臉,就差直接拍手叫絕:哎,就她了,就她了。
然,事實上,胡員外夫婦也的確這樣說了:“就這姑娘了,就她了。”
竹姣汗,這也太隨意了吧!
雖說她這張臉的確好看的過分了,但是為人父母的,這樣決定孩子的終身大事,是不是忒草率了一點?
而本來還如癡如醉竹姣容顏的眾人,幾乎在胡員外夫婦那聲:“就她了。”這句話中,頓時就清醒了。
一清醒過來的眾人頓時就不滿了,就開始七嘴八舌的嚷嚷起來了:“哎,胡員外,您可不能這樣啊,都說了公平競爭公平競爭,怎麼這都還沒競爭,您二老就直接下結論了?”
更有人甚至酸溜溜的:“是啊,瞧著這狐媚樣,說不定還不是人呢!”
這一說,我滴個乖乖,頓時人群就炸開了:“是啊是啊,胡員外,您看她那長相,您也算見多識廣了,您可曾見過這般貌美不似凡人之人?”
“是啊,員外,前些兒個還聽道僧說擒了一狐狸精呢,咋可別著了人家的道了。”
竹姣也不語更不氣,就那樣立在人群中,饒有興味的瞧著周圍七嘴八舌的眾人,都說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果不其然。
在由著她們說下去,她就成了十惡不赦罪大惡極的妖精了,事實上她的確是妖,更是她們想象不到的妖界至尊。
然,這樣的騷動,是在霽和的出現中戈然而止。
望著那璀璨如繁星般耀眼的男人,似乎隻要他一出現,就算他什麼都不做,隻要往那一站,那必定就會成為全場的焦點。
就算放眼整個六界也是無人可以比擬的,更何況還是這沒見識的凡夫俗子呢。
癟了眼周圍眾人如癡如醉的花癡眼神,竹姣真是一陣惡寒,不就一個男人麼,至於嗎?這一個個的。
“嗨,我們又見麵了。”竹姣朝著霽和搖了搖手,提步朝著他走了過去。
霽和看著朝他走過來的竹姣,臉上沒什麼表情,心底卻是起了不小的漣漪,這個女人他記得。
在他還隻是小孩子的時候見過一次,甚至相處過一天,但是後來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得,十多年了,他竟是再也沒見過。
若不是知曉自己眼力過人,霽和當真是要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他當初的錯覺。
不過十多年未見,她還是如此年輕貌美的模樣,可見他當初的猜測是真的,她,不是人!
見竹姣已經朝著霽和走了過去,反應過來的眾人頓時一窩蜂的,全朝著霽和跑了過去,深怕被竹姣搶先了似得:“胡公子,我是來參加招婚應聘的,我爹是汶州首富···”
有了這樣的開頭,有了這樣的搶先表白,跟後麵的那聲音便絡繹不絕的吵吵個沒停了:“胡公子,你好,我叫芳芳,我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