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想對著霽和取笑他的幼稚白癡言語跟行為,竹姣直接放開了對霽和的皓製,然後跳下石桌,在院中隨意的溜達起來;不得不說,這胡員外還真的挺有錢的嘛。
這庭院處處透著雅致,不用想,肯定是這個男人自己布置的;但是這一草一木,甚至是一個不起眼的擺設,都是人間珍品;這胡員外夫婦,對這個兒子還真是疼到了骨子裏啊。
然竹姣不知道的是,在她放開霽和的那一瞬,霽和心底竟然有了一絲的落差,感覺空落落的。
這樣的情緒在沒見到她之前,霽和從未有過;雖然自從十多年前見過這個女人一次,自此也一直沒有忘記,但是他卻真的隻是當她是個過客,沒有想太多。
但是今日不同,今日的他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不一樣,跟往常不一樣。
這些年,也沒少有女人想方設法的靠近自己,但是他除了厭惡就隻有厭惡,跟這個女人完全不同。‘
她的靠近他雖嘴上言語有些難聽,但是他卻是不討厭不反感她的靠近;甚至有點喜歡。
而在她放開他的那瞬,他居然會有種失落的感覺;這太不尋常了。
霽和皺眉:難不成他們以前真的有種很親密的關係???
這樣想著,霽和不由得就走進了竹姣,問:“以前我們真的是那種很親密的關係嗎?”
竹姣扭過頭看了眼跟在她身後的霽和一眼,隻是一眼就又將頭轉了回去,把玩庭院裏下一個擺設:“當然。”
莫名的,霽和也說不出為什麼,但是隱約他相信她的話,相信她沒有騙自己;於是又問:“那你叫什麼名字?我以前叫什麼名字?我們各自的身份?我們怎麼認識的?又是什麼關係?”
竹姣本來還想回答霽和問題的,但是在霽和一連串的問出那麼一大串的問題的時候,竹姣就突然又不想告訴他了:“問那麼多做什麼?你想跟我成親啊?嗯?”
微微上揚的尾音,帶著說不出的妖嬈蝕骨,霽和眉頭不由得就是一皺,身體更是不受控製的緊繃,這種感覺似曾相識感覺。
不過霽和眼下可沒心情想那些,而是快速的回絕了竹姣的問話:“誰想娶你,我剛才在外麵就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會娶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
竹姣聽著點點頭:“嗯,所以啊,你也就別問我們之前的過往了,反正你都六根清淨了,問那麼多也是多餘。”
掂量掂量了自己手中青銅的分量,竹姣唏噓,這胡員外也太財大氣粗了吧,這樣的好寶貝,就放在庭院裏當放垃圾的擺設了,真是暴殄天物啊,有沒有。
也不怕人打劫。
不過轉念一想,竹姣就覺得自己是多管閑事了,這男人身邊從小長到現在,來‘打劫’的人還少嗎?
別說是人了,就連有點法力的妖魔鬼怪都是近不了他的身的。
哎!
都說大尊神的生命力頑強,真是所言不虛。
可不是頑強嘛,就算轉世投胎成凡人,也依舊頑強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