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男人是誰?以前他們認識嗎?那他們之間又有什麼關係?
一瞬間,霽和腦子裏七葷八素的,想要問的太多,想要知道的也太多,還有想要發泄的更多。
然,沒人給他機會,因為他發現,就在他憤憤不平想要發火發怒的那瞬間,眼前沒人了。
別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那一身紫袍的男人了,就連竹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一刻,霽和突然有了種心慌的感覺!
腳步不穩的朝前麵走了幾步,然後又轉身眸光朝四周又急又慌亂的尋去,然空蕩蕩的庭院裏什麼都沒有,有的仍舊隻是他熟悉的一草一木,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就算自己不相信,他心裏也是清楚的,她走了!
她跟著那個男人走了!
不自覺的將垂在袖袍中的雙手緊握成拳,這一刻,霽和突然覺得連呼吸都變得那麼不暢快起來了。
許是真的心裏堵得難受,又或者難受的難以抑製,霽和隨即痛快的用手揪住自己心口的那塊位子,更到後來連腰身都彎曲了下去,雙手搭在膝蓋上,才穩著自己沒有倒下去。
她真的走了嗎?
她還會回來嗎?
她去了哪裏?
那過來找她的那個男人是誰?
他們是什麼關係?
他們關係一定不一般是不是?為什麼他們關係那麼親密?
突然間,霽和有點痛恨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更痛恨,他居然昨夜將人給吃幹抹盡,一覺睡醒,就翻臉不認人了;他居然幹了這麼混蛋的事情,所以她才會生氣了,才會跟著別的男人走了是不是?
竹姣走後,霽和還立在原地做了這一番糾結複雜的心裏鬥爭,竹姣可是不知道的。
因為她現在也沒心情想他啊!
因為翊庅的言語狠毒,竹姣都快被翊庅給氣死了。
本來早上起來就被霽和給氣著了,這會又遇見翊庅這唯恐天下不亂,還毒舌的不得了的男人,竹姣發現她怎麼就這麼悲劇。
實在忍無可忍,竹姣就懟翊庅了:“我怎麼樣你管的著麼?”剛才說說她兩句也就算了,她就當被狗咬了,不跟他計較,可他倒好,這還越說越是過分越是難聽了,真是忍無可忍。
不理會竹姣已經被他惹爆發的脾氣,翊庅仍舊陰陽怪氣的冷嘲熱諷:“我管的著麼?你以為我想管你?救你那上趕著犯賤的模樣,我見一次吐一次,還當自己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了,我稀的管你。”
這女人真是氣死他了,不跟那個男人睡,她就不舒坦了是不是?總是上趕著去犯賤,他怎麼能不生氣,他都氣的想殺死她了。
竹姣真是覺得翊庅神經的厲害了:“她是我夫君,我想怎麼睡就怎麼睡,你有病是吧!”為了這樣的事情來堵她,真是病的不輕。
“嗬,我有病?我他娘的就算是有病,那也是被你給氣病的!”她以為他想管她的事情,說來說出,他就是最犯賤的那個。
竹姣不客氣的將手伸到一邊:“呦嗬,那敢情是我不對了;那就請你裏我遠點,你若是離我遠點,我感激不盡。”她氣他?笑話,她又沒有追著他跑,給他氣受;說白了就是他自己死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