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抱著抱著,抱到後來竹姣也覺得有點心猿意馬了,而且她都快覺得透不過來氣了:“那個,你可以放開我了。”
霽和以為竹姣又要走,聽到竹姣這麼一說,趕緊的又將竹姣抱著貼近了自己幾分:“不要走。”
被霽和這一勒,竹姣差點就站不住了:“我不是要走,我站累了。”還有就是再不放手,她也堅持不住了。
然,霽和患得患失的就像是不敢相信似得:“真的?”
竹姣都快無語了:“我要是真的要走,你這樣抱著也無濟於事啊。”這蠢豬,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了,這隻是轉個世,又不是換個人,怎麼就轉成了這幅智障的模樣呢!
慢慢拖拖的,不情不願的,霽和小心翼翼的放開竹姣,一雙眼緊盯著她不放:“說好了不走了。”
竹姣真的想給他個白眼了,誰跟他說好了。
但是一起熬到他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又有點於心不忍了;瞧著他自鼻子下方就搞得一塌糊塗的,已經幹了的血跡,竹姣眉頭一皺:“去洗幹淨。”最討厭這血腥味道了。
然,霽和沒動,隻是對著門外喚了聲:“打盆清水過來。”
屋外有人立馬應聲離去。
但是竹姣就不自在了,因為霽和那幾乎長在她身上的既複雜又幽怨的眸光,一順不順的盯著,她就算皮再厚,也有點吃不消了。
然真的被霽和望眼欲穿的瞧著,竹姣牙一咬,索性再次勾住了霽和的脖子,踮起腳,對著他曖昧的吐息:“這麼盯著我看,想我了?嗯?”
脖子被竹姣抱住,霽和下意識的就伸手摟住竹姣的腰,後知後覺的感覺出來竹姣這句話的意思,霽和瞬間臉色緋紅,心跳加速。
竹姣原以為霽和會不吭聲的傻傻的盯著她看,又或是呆愣的又不知道該做什麼;而事實證明她想錯了。
隻聽霽和小聲又不確定的詢問竹姣:“可以嗎?”
沒想到霽和居然這麼回應自己,竹姣一時半會有些發愣了;然不同於霽和的呆愣跟小心,竹姣的反應是快的,就問霽和了:“你想嗎?”
霽和這回倒是老實,回答的到是真的快:“想。”
竹姣笑的妖媚橫生:“好。”
可就在霽和迫不及待的打橫抱起竹姣的時候,一聲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在了門外:“爺,水打來了。”
霽和頓時就覺得不痛快了,就感覺自己的好事被人打擾了,說話都變得粗聲粗氣的了:“放那就行了。”但是瞬間霽和就又尷尬了,這裏是書房,他們似乎沒有地方可以動作。
見霽和又呆愣了,竹姣伸手拍了拍霽和的肩膀:“你先放我下來,先去洗幹淨。”這一鼻子的血,真的聞著不舒服極了。
霽和依言放下了竹姣,聽話的走到門口出去將下人放在門口的水端了進來,不過心裏多少是不暢快的,真是會壞他好事的家夥。
瞧著霽和這欲求不滿的憋屈樣,竹姣有點想笑,然後就在霽和一臉幽怨的臉色下,走過去接過霽和手裏的東西,親自動手幫他擦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