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姣聽著就不語了,這男人拒絕的還真是毫不留情。
不過到底翊庅還是告訴她了:“打從見到那個六尾紫狐,叫什麼紫鳶來的,第一眼我就察覺到了她的不同尋常了,再說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會查出來點什麼,也不奇怪。”
“哦!”竹姣點頭,又問:“那那個紫鳶有沒有什麼問題?”
翊庅冷斥:“你希望她有什麼問題,除了她心頭血的作用你不知道,其他的她不是調查過,怎麼?幾時這麼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了?”
竹姣聽聞就不吭聲了,良久,卻還是對著翊庅說了句:“謝謝你。”
然後想了想又加了句:“其實也沒必要這麼麻煩的,他反正在渡劫,也沒有前世的記憶,也沒多大關係。”
竹姣這麼一說,翊庅就笑開了:“我想破壞他渡劫不行麼?”
竹姣聽著臉色一白,艾瑪,忘記這一茬了!
頓時,竹姣臉色就不好看了,盯著翊庅一臉的幽怨:“若是霽和渡劫真被你破壞了,我攪了你的老巢。”
翊庅嗤之以鼻:“這麼狠,娘的!”
二廂無言以對,翊庅覺得無聊,直接閃身消失不見:將計謀表現的這麼明顯的,恐怕也隻有他們了吧!
翊庅一走,竹姣就尋著霽和的身影找了過去,果真就在他們寢殿的窗戶邊上,竹姣看到了霽和那忽隱忽現的身影。
剛才那男人就那樣氣呼呼的喝下去了,那賭氣的樣子,是真的氣到了吧!
看到竹姣瞧自己這邊尋了過來,霽和也沒有走開,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立在原處,靜靜的回望著竹姣走開的身影。
六尾紫狐的心頭血?
嗬!
竹姣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霽和嘴角那沒有還來得及收回來的嘲諷;唇角微勾,竹姣問霽和:“感覺怎麼樣?”
霽和賭氣的沒有回頭看竹姣,依舊保持著之前看窗外模樣的姿勢,說出的話就更是酸溜溜的了:“不管感覺怎樣,不都是你希望的嗎?”
竹姣聽出霽和話裏的不滿意還有抗拒:“你的意思是我讓你喝下你才會喝的嘍?”
霽和冷笑:“你雖沒說的那麼明確,但是你也會一定讓我喝下的是不是?”那個叫翊庅的男人向來說什麼,她都相信的。
雖然見到翊庅的次數並不多,但是他又不是傻子,他看的出來她對翊庅極其的信任。
那種信任,甚至都超過了對他的信任,對他這個丈夫的信任。
所以,沒錯,剛才那什麼所謂的六尾紫狐的心頭血,他當真是賭氣才喝下的。
竹姣被霽和這樣的自以為是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如果你不喝,我不會逼你的。”
“所以,你是因為賭氣才會喝的那麼爽快的嘍?”
他確實是因為賭氣的成分存在,所以才會那樣做的;但是這會被竹姣挑明的來說,霽和就又覺得麵子上有點掛不住了,這搞得他好像小雞肚腸了似得。
事實上,他的確就是小雞肚腸;但是那真的也隻是在針對她的事情上。
其餘的時候,跟旁人,他真的算是不錯到淡漠了。
隻有她,也隻有她,才會讓他變得都不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