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血本來就難得,更是少之又少;他卻像是個吸血鬼一樣,不斷的吸食著,她哪裏來的那麼多心頭血被他吸食。
別說難能可貴的心頭血了,就算是全身多餘的血液,也禁不住他隔幾天就是一大碗的折騰呐。
她感覺再下去,她就得成白骨精了。
可喝就喝了,這沒什麼,心頭血不夠了,她身上還有別的血是不是?
可關鍵可惡就可惡在,每次他一喝完倒頭就睡,還一睡就是好幾天才會醒來。
所以,就這樣周而複始,日付一次,白潔都不知道跟自己這樣相處了好久了。
反正她已經習慣了,每天給霽和燉補品,然後看著他睡覺,然後再去燉補品····
莫名的,白潔有種被宰的感覺。
但是霽和宰她什麼了?明明一切都是她自願的,明明一切都在按著她想的發展,她怎麼還會生出這麼一種怪怪的感覺呢!
白潔覺得肯定是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大腦供血不足,所以才會胡思亂想的。
然,霽和在這邊是喝補品,睡覺;睡覺,喝補品,一點一線的生活著;那邊竹姣跟軒轅自我在凡界,過得那也是相當的‘別有滋味’。
軒轅自我不知道是哪裏出現了問題,竹姣根本不跟他同床。
瞧著今夜竹姣又是打地鋪的模樣,軒轅自我就不解了:“睡床上我會吃了你不成?”這女人,打從他換成了霽和以後,她就從未跟他在一起過。
問她原因,她隻笑不語,猜測她是不是知道什麼;可是看她那樣,完全就不像。
為此,軒轅自我就真的煩惱了,又不敢對她用強,深怕她看出破綻。
可是,老師這麼晾著他,他也忍受不住啊。
無視軒轅自我的怒火,竹姣抬頭朝軒轅自我甜膩一笑:“我若是睡在床上,你當然會吃了我。”她又不是傻子。
軒轅自我聽著就不爽快了:“我們是夫妻,那是你應盡的義務。”
竹姣裝無知:“什麼義務?”
軒轅自我有些羞於啟齒,但是一想到霽和可能給的反應,軒轅自我就又放開了,拍著床,強勢又霸道:“乖乖的自己滾上來,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起的。”
誰知,竹姣壓根無視他的警告,至極而丟了個白眼給他,然後倒頭就睡:“那我就不承擔唄,晚了,睡了,不許吵吵我。”
說著,竹姣翻了個身就背對著軒轅自我睡了起來。
軒轅自我簡直恨得咬牙切齒,翻身下榻,就朝竹姣撲來:“你真是不知所謂。”
竹姣沒有躲閃,仍有軒轅自我將自己抱進了懷裏,感覺到了軒轅自我明顯腫脹的地方,竹姣笑的那才叫嘚瑟呢:“你不能碰我的。”
軒轅自我不解,同時那裏又隱忍的難受:“為何?”
竹姣推開些許軒轅自我,伸手拍了拍肚子,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因為我肚子裏有你的小寶貝啊。”
軒轅自我這才有些明白:“所以,這就是你這些天跟我分床睡的原因?”
竹姣定定的瞧著軒轅自我,柔聲問:“不然你以為?”
軒轅自我將竹姣打橫抱到了床上,然後伸手撫在竹姣的小腹上,眉眼裏是激動是幸福,心裏卻是翻江倒海的難受,不是個滋味。
雖然他也算是愛屋及烏,但是到底是心裏有些怨恨的。
他好不容易有個跟她相處在一起的機會,卻連碰她一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