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翊庅的冷嘲熱諷,霽和對著翊庅依舊笑的淡漠又灑脫:“是我的不管怎樣都是我的。”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嘚瑟,還有胸有成竹。
然,翊庅卻是恨死了霽和這副小人得誌的模樣,看的算的牙疼心更疼:“我看你呆在這挺好,這女人看起來也不算太差,反正也沒人看上她,你就留著跟她相處相伴一生挺好。”
他們的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白潔又不是傻子,她若是在反應不過來,就是真的白癡了。
所以,白潔很不淡定了,原來這男人真的是什麼都記得的。
可更讓白潔不淡定甚至曾經引以為傲的心頭血,在這個男人身上居然失去了效力,白潔就真的是覺得疲憊又無力了。
娘的,她信誓旦旦的東西,在這個男人麵前居然都不值一提。
但是想想,白潔就又覺得其實也沒什麼的,當即對霽和的花癡就又上了一個新的高度:果然,她就是有眼光,她白潔看上的男人就是與眾不同,絕無僅有的厲害。
所以,當想透徹的白潔聽到翊庅這麼說起來,當即心跳就砰砰砰的亂跳了起來:這男人會怎麼說?會把她留在身邊嗎?
畢竟,她也算無意間幫了他是不是,雖然他並不需要她那樣的幫助,甚至會問罪她的罪行。
但是,她認栽。
若果,他要是將她留在他身邊,哪怕沒名沒分,她也甘願呐。
可是,要讓白潔失望了,因為她聽到霽和這樣說到的。
他說:“你前麵不還對這六尾紫狐有想法的庅,繼續就是。”
那一瞬間,白潔真的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她忙碌了這麼久,就是換來這男人這麼絕情的對待麼?!
聽到霽和這麼說,翊庅努了努嘴:“你還真的一如既往的絕情呐。”
霽和不甘示弱:“比起魔尊的處處留情,我覺得有些方麵還是絕情一些的比較妥當。”不然的話,他的女人就要生氣了,那後果他承擔不起。
話說,那女人應該快來找自己了吧!
想起竹姣,霽和眉眼裏全是隱藏不住的溫柔笑意,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
一瞧霽和這幅神色,翊庅就知道霽和肯定是想到竹姣了。
不光是翊庅,就連白潔都看出來了。
想想事情發展的完全不安她預料的來,白潔就有些氣餒了:“你既然什麼都知道,那你為何不揭穿我們?”
霽和看都沒看白潔一眼,那雙深邃的眸盯著不知名的方向,嗓音清淡又疏離:“為何要揭穿?”
這麼一句分不清喜怒的反問,竟然將白潔問的啞口無言,是啊,是他們算計在先,他不過順起而行,為何要揭穿?再說了,他總要適應新的身體,還要她的心頭血繼續幫他,所以,他又不是傻子,為何要揭穿。
想起來,白潔就覺得苦澀不已,她心頭血的作用不止是能讓人恢複記憶什麼的,其中的作用有多大,她清楚的很。
這男人壓根就是利用她的心頭血,幫助他徹底的恢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