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姣眼皮抽抽,有點無語了:“我記得你以前沒這麼口沒遮攔的。”這直白的,也忒不要臉了。
霽和就笑了:“也沒這麼欲求不滿的。”以前的他別說是說這樣的話了,清心寡欲的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誰知,哪裏是什麼隱疾,分明就是沒碰到對的人;這一當碰到,他就再也管不住心底的那個劣性了。
不過,也隻對她。
對別的任何女人,他仍舊清心寡欲的不行。
服侍竹姣起床,又服侍竹姣洗漱,霽和服侍的那叫一個殷勤。
竹姣沒覺得幸福感什麼的,反而有些不習慣的直皺眉:“你不會是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吧?”一覺睡醒這麼殷勤的,殷勤的她都有些受不了了。
霽和白了眼竹姣:“除了幹你,我什麼都沒幹過。”
隻是這麼一句話竹姣就被撩撥的開始臉紅心跳,不過到底是練就過來的厚臉皮,短暫的心跳加速之後,竹姣就恢複正常,朝著霽和癟嘴:“你現在隻要不幹我,幹什麼都行。”天知道她現在這老腰酸成了什麼樣子,簡直堪比人間的老壇酸菜了,那滋味那叫一個酸爽。
這話霽和聽著就有點不是那麼歡快了,就懟了竹姣一句:“你確定?”
竹姣洗好臉,扭過頭瞧霽和看了眼,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為何不確定?”
霽和瞧竹姣這模樣這神情也不像是跟他賭氣,更不像是在故意氣他,他就有些不淡定了,倏地打橫抱起竹姣,咬了下竹姣的耳垂,粗聲粗氣的說:“可我什麼都不想幹,隻想幹你。”
竹姣這次是真的無語了,拍著霽和的胸口,沒好氣道:“你快放我下來,我腰酸著呢,好累,做不動。”
抱著竹姣,直接將竹姣放到了外室的餐桌邊,霽和有些好笑:“全程都是我在做,你累什麼?”
什麼?
她不累?
她都快累死了好不好?
沒看到現在神清氣爽的是他,有氣無力的是她嗎?
繼續白眼,繼續口氣不善,竹姣道:“我不累?那換成你試試?”
竹姣這樣一說,霽和就樂意了,瞬間笑的那叫一盒陽光燦爛,春風得意:“好,那今天我享受,你做。”
嗯?呃?
竹姣發現她被坑了。
被這腹黑的家夥,幾句話就帶進溝裏去了。
拿眼斜睨著坐在那笑的一臉得意的家夥,竹姣有點不確定了:“這渡回來的是你嗎?”
霽和撥了碗仙露給了竹姣,朝著竹姣瞬間笑的那叫一個曖昧:“是不是我,昨天感受了一天還沒感受出來?”
竹姣皺眉:“突然發現你好不要臉。”
霽和也不回懟,順勢而下:“我也覺得對你我要臉不起來。”
竹姣聽聞便不再吭聲了,隻是拿眼不確定的瞧著霽和。
霽和見狀,任由竹姣觀察打量,倒不是他變得不要臉,而是經曆過這一次,他覺得他跟竹姣更應該坦誠相待,最簡單的幸福,就是隨心所欲的想到什麼說什麼。
而不是矜持著一個大尊神的清高倨傲,這個不能說,那個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