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虛弱不堪的女子,邪沐寒心底掠過一抹異樣的觸動。
“為什麼要幫我?”邪沐寒似是自言自語的問道。
“能不能先不問這麼多?”水夕顏見麵前男子一條布都沒有的撐頭側躺在自己身邊,臉上高燒不斷,但無奈自己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連起個身都起不來!見女子如此害羞,邪沐寒起了一絲戲虐之意,反問道:“怎麼了?”怎麼了?她沒有聽錯吧,你什麼都不穿躺在我身邊事是怎麼回事?!剛才你痛苦的樣子我還能勉強接受,現在清醒了還不去穿衣服?水夕顏鬱悶的在心裏嘀咕道。
水夕顏冷哼一聲,別過頭不語,“行!那隨你好了!無所謂!反正沒什麼看頭!”不說還好,一說這話邪沐寒不知從何來的鬱悶感襲上心頭,說他沒什麼看頭?於是邪沐寒霸道的將水夕顏的小臉扭了過來麵對自己,“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話語中帶著一絲威脅。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即使感到死到臨頭,水夕顏也絕不低頭。
“嗬嗬,是嗎?”似乎料到女子的倔強,邪沐寒略帶挑逗意味的將女子的頭按向自己,隨著從手上傳來的火熱,邪沐寒知道這女人此時此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隱隱的還有些未散去的血腥味,邪沐寒邪冷的雙瞳看到了水夕顏肩上的兩攤血漬,此刻已經凝固了,傷口正在慢慢自愈,原來,傳說中的彩狐血能治百病是真的,包括彩狐自己有傷也可自行恢複。
“哼,若不是你手中鬼狼鐲護體,你早就被我吃了!”邪沐寒冷冷說道,顯然麵色不大好看。
聽到這句,水夕顏額頭滋出幾滴冷汗,再伸出雙手一看,真的!自己手上不知何時戴上了兩隻黑金狼圖騰模樣的玉鐲!
“是嗎?”水夕顏撇了撇小嘴,這鬼鐲子什麼時候呆在自己手上的?雖然精致,但卻有些霸道,有些難搭配衣服!伸手撥弄了下,似乎這鐲子有靈性般,怎麼拔都拔不出來,反將自己的手咯的生疼。
什麼鬼東西?為何像長在她手上了!
水夕顏驀地從心底竄出一團火焰,對著邪沐寒冷聲嬌叱道:“變態!死色狼!為何給我套上兩隻手銬!”
手銬?是指鬼狼鐲嗎?還有這小女人罵自己變態,死色狼?嗬嗬。莫不是不想活了?他是狼沒錯,但色似乎。雖然男人都好色,但他自製力還是很好的。
邪沐寒聽著新鮮,莞爾撩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意,有意思。
窗外明月皎潔,月光如水,樹影浮動。
“今天你就睡這裏吧。”邪沐寒忽然麵色一凜,翻身起立。但覺漂亮的眼睛在看向水夕顏的胸口處稍稍頓了一下,而後疑似紅暈的從撲克臉上一閃而過。
麵前的女子頭發散亂披肩,看在邪沐寒眼裏卻該死的慵懶輕佻,殘破的衣衫滑落半裸香肩,玉肌如雪覆,嬌如玉蘭百媚生,隱約中,似乎都可以看到那胸前的半邊傲挺,邪沐寒胸前一悶。
“你在害羞?”水夕顏疑惑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此刻狼狽的模樣,本就覺得尷尬無比的心在見到邪沐寒那躲避的眼神後,心起捉弄之意,輕笑道。
邪沐寒悶聲不語,隻是臉色黑到可以滴墨。
水夕顏並沒覺察到任何危險氣息,半側著躺在鬆軟的地毯上,撥弄著胸口散亂的秀發,唇角含笑,媚眼如絲。
“可知你在玩火?”邪沐寒緊握一拳,心中的那沉悶感愈為強烈了,不僅如此,下腹那久未噴發的火山似乎有了動靜,而漸漸一發不可收。“何為玩火?小女子實在不知。”水夕顏繼續不要命的調戲著麵前咬牙切齒的男人。
邪沐寒怒了,他從未如此想要一個女人過,可是此刻他卻失態了!比起眼前的女人,他更氣自己!
該死的狐狸精!邪沐寒在心裏叫囂,某種渴望的暗流在眼中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