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有些沉重的氣氛,馮征征忍不住問:“出了什麼事?”
“我哥哥是我現在唯一的親人,但是我已經五年沒見過我哥哥了。”年輕人沒頭沒腦的了這麼一句,他的情緒有些失控了。
中年人撫了撫他的背讓他平複情緒,道:“接下來還是我吧。
年輕人哽咽著點了點頭。
“本來那項任務是萬無一失的,我們的人在半路伏擊,追趕他進入狙擊手的射擊範圍,如果射擊失敗,那就由做臥底的兩位同伴趁亂殺掉中村敬二。
但是中村敬二很狡猾,無論我們怎麼追趕,他都沒有進入我們布置好的包圍圈,隻是頑強抵抗,還發信號通知了附近的島國軍隊請求支援。
那時候時間緊急,機會又千載難逢,我們的夥伴不得已暴露了自己,抱著必死的決心,想出其不意殺掉中村敬二,結果他身邊帶著的情人突然開槍打傷了他們!那是個男扮女裝的殺手,潛藏在中村敬二身邊深藏不露,就是為了應對這種最危急的時刻!所以我們的任務失敗了,兩位同伴也被他們抓住了。”
“中村島一的弟弟果然跟他一樣狡猾。”夏暮嶴咬著牙道,她跟中村島一結過大梁子,所以對他家的人都很痛恨。
“雖然我們的人傳不出來消息,但是我也能想象到哥哥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島國人心狠手辣,他們一定還沒死,但是一定被折磨,想從他們嘴裏套出我們組織的消息和其他潛伏在那裏的同伴的名單。”年輕人看起來要崩潰了,畢竟誰遇到這樣的事情都很難淡定,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他哽咽了一下繼續:“我那時候躲在鄉下,聽在市裏的同伴,島國人剛抓到他們的時候,割下他們的耳朵或者手指,放在城門口示眾,目的就是刺激我們派人去救他們,結果損失一次比一次重。”
“那些孩子其實什麼都不知道啊。”中年人也忍不住了,“當初我們派他們出去的時候就是分別派出的,如果不是這次刺殺暴露的話,他們連對方是臥底都不知道……而且脫離組織在外麵執行任務那麼久,組織裏也不會告訴他們什麼消息……”
“拜托你們,不,我求你們救救他們!”年輕人,“這一個月沒從他們嘴裏套出消息,島國人已經準備殺了他們了!”
“別太激動,兩位現在不用太擔心,我們一定盡力。”劉成。
“放心吧,我一定把他們都帶回來,活著帶回來,”林下帆拍拍青年的肩膀,“你會見到你哥哥的,我承諾你,還你一個完整的哥哥。”
“謝謝……謝謝!”年輕人已經不知道該什麼才好了,隻是不斷地重複著這兩個字,隻要他把哥哥救回來,讓他跪下認幹爹都行啊!
不過林下帆並不稀罕。
“兩位回去有什麼要事嗎?不忙的話,等我們把人救出來再走?我先安排你們在這裏住兩。”劉成,他已經準備讓弟去準備客房了。
“謝謝劉先生的好意,不過我們得早點回去了,我們的同伴還需要我們。”中年人客氣道。
“那這樣,就不便強留了。劉成,派幾個人送他們回去吧。”林下帆的語氣聽起來好像是有一點惋惜,但是跟他待久了的人就知道他的惋惜不是發自內心,因為他是一個不喜歡和外人相處的人,完正事也就該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