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溪山莊療養的這段期間,陸陸續續的知道了這個年代和雲溪山莊事情。
這個國家叫“聖武皇朝”,是一個從來都沒有在曆史書上出現過的名字,不過看著街道繁榮昌盛的景象,是一個沒有戰亂紛爭,一片太平盛世的國家。
從江馨雨那得知,雲溪山莊在以前是一個人丁興旺家財萬貫的行商世家,但是由於一直經營不善,在山莊的人一個個都離開了,最後就隻留下了這座山莊跟幾個忠心的老仆。而江馨雨的母親在生下她的時候難產早早就不在人世,而她的父親原莊主也因為家族的衰敗積鬱太深,一病不起,不久就過世了。
留下了唯一的女兒江馨雨,因為年幼,所以一切運營都是老管家在掌舵硬撐著。而江馨雨樂觀又單純的個性應在是這山莊唯一的美好。
南宮麟,不現在應該叫卓昕彤了,卓昕彤坐在一處涼亭邊,看著湖裏的魚兒嬉戲,在這修養的2個多月,她已經慢慢的習慣了這裏的生活方式跟習俗。
她在這個家裏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發呆,喜歡看這裏的天空,仰望成了一種習慣,想著以前,或許是太多的東西得不到才需要仰望吧,即使現在的已經不再貪心了但還是繼續仰望,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輕輕的撫摸著琺琅手鐲,若有所思,或許曉妍也一起到了這個世界。
突然傳來一陣委婉動聽的古箏曲,卓昕彤回過神,開始尋找樂聲,走進一處小別園,她看到江馨雨著著一身淡粉色長裙,在那撫琴,動作優美,超凡脫俗仿佛是墜落凡間的仙子。
卓昕彤來到石桌邊坐下,靜靜欣賞著。風,靜靜地;樹,俏俏的;一切是那麼的祥和,她融合在了這柔和的氣氛裏,讓她想起的,輕輕的對上那優美的琴聲。“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黯鄉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夢留人睡。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曲終,江馨雨來到卓昕彤身邊坐下,“昕彤姑娘,剛才那段好有詩意。想不到昕彤姑娘會吟詩。”
“聽到馨雨的琴音,想到了故人的詩句。”卓昕彤解釋道。
“別老是姑娘姑娘的,感覺好生疏噢,對了,你多大了?”江馨雨拉著卓昕彤的手熱情的說道。
“22了,在這個年代應該算是個老姑娘了吧。”卓昕彤感歎道,這個年代的話應該16歲就已經結婚生子了。
“不會不會,我一點都看不出來唷,我今年15,這樣算起來,你比我大,那我叫你姐姐吧,可以嗎?”江馨雨一副憨厚又可愛的模樣逗笑了卓昕彤。這是她從那件事後第一次露出笑容。
“那你笑我當你願意咯,姐姐你笑起來好漂亮。”江馨雨開心的說,“姐姐,我們結拜吧,我要你永遠是我的姐姐,好不好。”
“可是我對你來說是個陌生人。”卓昕彤講出事實。
江馨雨露出小女孩的純真,讓卓昕彤無法拒絕,江馨雨見卓昕彤默許就拉著她跑了出去,一路小跑到離山莊不遠的寺廟。
進了寺廟,江馨雨跪下後雙掌並攏虔誠的向佛像起誓,卓昕彤也學著江馨雨,,她的內心不在一片死寂,轉頭看向那尊佛像,或許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看著江馨雨,她知道她不應該再沉淪下去。
既然上天給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機會,讓她重拾了家的溫暖,那麼她一定會好好的守護,這次一定、絕對不讓它失去,卓昕彤在心中默默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