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1 / 2)

我叫鄭璃珠,今年二十歲。說俗氣點,我貌美如花。說文學點,我沉魚落雁。不枉費爸媽給我起的名字,我的容貌如琉璃雕琢的珠子,在男人們麵前熠熠生輝。

從小到大,我的興趣愛好沒別的,就是調戲男人。

幼兒園起我就敢於公然搶英俊小男生的餅幹,然後在他臉上印個口水印子補償,順便欣賞他瞬間呆滯的表情。長大後,更是撩高了校服的裙擺向男生借作業抄。考試不及格,懂得用婉轉的淚顏和若隱若現的胸溝博得男老師的同情。不在乎單薄的校服遮不住黑色胸罩的輪廓,也無所謂體育課跑步,胸前掛著兩隻跳躍的小兔子。

這樣一路長大順風順水,考進大學如魚得水。朋友說我人長得花肚腸更花。我自己倒是很無所謂,不過是被看幾眼,摸幾下嗎?非但沒少幾塊肉,還能贏點驚豔的目光和撈點現實的好處,何樂而不為?

那些裹得嚴嚴實實的所謂正經女孩,弄到最後,生活潦倒,充其量也隻是保住了個處女的美名。但說到這裏我不禁竊笑。因為花花公主我,也還是個處女啊!所以說男人這種生物啊,他們的色膽就是一根彈簧。你退他進,你進他倒退了。摸摸小腰他是很樂啊,但我真的大大方方全脫了站他麵前,他就歇菜了。指不定還懷疑是我的陰謀呢!

這樣囂張的我男朋友自然不少。最多的時候有八個,一周裏平均每天一個。還多出來一個,隨即就被我蹬了。

但後來我發現這樣的交往方式實在太累人。雖然一日三餐頓頓精致,衣服首飾有人買單,但一周下來往往精疲力盡,花容憔悴。原因簡單,男人一旦成為你的男朋友,他大腦中的激素分泌都會被得不一樣。

若是尋常男人,如同學如老師如教授,你給他們碰下看下,他們已是占了極大的便宜,身心愉悅。但這些舉動在你的男朋友看來,是挑釁是鼓勵,是開啟他們無窮無盡欲望的鑰匙。他們自認為升格成了我的男朋友,就等於得到了允許,他們覺得自己有權利甚至有義務和我上床。這種想法十分讓我頭疼。因為我承認他們是我的男朋友隻是一時精神上的寂寞,可沒想讓他們帶給我肉體上的震撼。所以他們在適度地和我親熱後不但不刹車,反而變本加厲,某些地方還開始熱火朝天了。我一個衝動,巴掌飛揚。

男朋友漸漸少了。我才悲哀地發現,其實自己精神上放蕩,但死到臨頭,還是貞潔烈女一個。

現在的兩個男朋友,最讓我難以取舍的地方就是他們的識趣。他們太了解我這個骨子裏的處女,所以對我的底線很是忍耐。或者說,大概真的滿愛我的。至於我愛不愛他?抱歉,是他們?我還真的不知道。或許有一天,我肯和他們其中的一個開房間了,大概就是真的愛了吧。女人,為愛而性。

我的兩個男朋友著實可愛。年紀大些的叫大龍,已經工作了。穩重內斂,出手大方。年紀小些的叫小龍,是我的校友。活潑陽光,遊手好閑。不過出手卻更大方。我一律統稱他們為阿龍,既方便又不會混淆。再加上我這個豔若桃花的鄭璃珠,活脫脫是一出雙龍戲珠。不,是珠戲雙龍!

在大學時自然和小龍親近些。時時被他拖著腰肢走在學校,雖然常常被遍地開花的恐龍妹奚落,但好處可是不少的。比如中午,所有人都往食堂湧動爭奪五六塊的盒飯時,小龍就會帶著我上韓國料理吃五十多一人的燒烤自助。環境高雅,還不怕為了幾兩飯爭得沒風度。

我姿態優雅地大快朵頤,轉身去隔壁桌取醬油時,小龍的目光便牢牢釘在了我的胸口,那片襯衫鈕扣間因扭腰而爆開的誘人空間。我竊竊地笑,隻是扭得更洶湧。C罩杯,還新穿了愛慕,難道還怕他看?看飽了,才更方便了我向他提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