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長亮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張全才一眼,這家夥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譚長亮這種天天走關係的人,對於江城市甚至省裏的車牌號都記得非常清楚,而且從車上走下來的可是江城市書記的秘書,也是江城市的大秘。
大秘代表的就是上麵那位,他都說住手了,你個沒長眼的家夥怎麼還敢動手,是不是嫌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想要去地獄溜達一圈。
“張全才,誰讓你亂動手的,給我帶下去好好審問一番!”譚長亮當機立斷道。
“我冤枉啊!不是你讓我動手的嗎?我冤枉……”張全才一臉驚恐的說道。
“趕緊,帶下去。”譚長亮全程黑著臉,暗自說道:“小子,竟然敢出賣老子,你死定了。”
“是……”
這些警察雖然不敢再動蘇陽了,但是譚長亮還是敢動的,更何況看蘇陽的來頭不小,一會在場的人估計都得受到處罰。
帶著譚長亮離開這裏,關進小黑屋審訊,再走點關係,也許就把自己的事情給拋開了。
所以當即,兩名警察走了上開,嚴肅道:“張隊長,得罪了,請吧!”
“慢著!”
就在這時,大秘突然叫了一句,隨後便已經走了過來,看了張全才和譚長亮一眼,開口說道:“沒把事情搞清楚,誰都不許走。”
“哎哎……那個大秘,這隻是一個誤會,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譚長亮連忙湊了上去,小聲問道。
“通融,嗬嗬!”大秘冷冷一笑道:“譚長亮,也許在別的事情上,說通融,看在麵子上就通融過去了。
但是今天,你們竟然敢得罪蘇陽先生,這件事情就通融不過去,誰得罪,張就跟誰拚命,這是張親自對我說的。”
大秘無比嚴肅道。
大秘是張達令最信任的人,不光隻是張達令工作上的秘書,更是他生活上秘書,可以說就是張達令的影子。
甚至說,張達令有一部分的私密生活,那都是大秘親自安排並且保密的。
張達令回到辦公室之後,便對自己大秘講了今天的一些隱晦事情,並且讓他去金華大學尋找一個叫做蘇陽的人。
大秘怎麼可能還不懂,甚至張達令最後說的那一句,誰敢動蘇陽先生,我就跟誰拚命,更是讓大秘意識到這個蘇陽不簡單。
做秘書的不僅僅會工作,更要會悟,領導的家事永遠是第一位,工作是第二位,而蘇陽,恰恰就是可以拯救張達令那方麵的人,所以這個人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大秘,這個蘇陽到底是誰啊?怎麼讓那位這麼用心!”譚長亮小聲問道。
大秘沒有理會譚長亮,而是一點不給麵子的擦身而過,徑直走到蘇陽麵前,九十度彎腰恭敬道:“蘇陽先生,今天的事情很抱歉,我代替張市長對您由衷的說一句對不起。”
譚長亮臉色一黑,心中閃過一絲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