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障親人的安全,循王龍炎彬已經明確表示,他絕不會與龍弘燁爭權,隻要龍弘燁能放過太後與榮華。本來,他回到京都就並非他的意願,他在江南呆得很快樂。他說自己不過是皇帝平衡朝局的一顆棋子,他從來沒有爭權之心,所以請龍弘燁絕對放心,不要傷害他的家人。
龍弘燁哈哈大笑,非常得意,“老十三,你還算是個聰明人,知道時勢不可違。可惜老七就不這樣想了。他與流蘇總是與我作對。”
龍炎彬雖然妥協於時勢,倒也沒有賣友求榮,說話的時候也是不卑不亢的,“我與他的關係不錯,不如,我去勸勸他?”
龍弘燁勾起嘴角一笑,以為他是傻子嗎?他怎麼會給他們見麵的機會?他把手一揮,“隻要你乖乖聽話,無論是太後還是榮華,我都會不會傷她們分毫,可是如果你暗地裏跟老七眉來眼去,就別怪我不顧兄弟之情了。”
龍炎彬點了點頭,“三哥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麼做,決不與他同流合汙。”
龍炎彬走後,龍弘燁心情大好,摟過了蝶貴妃,蝶貴妃卻不知恥地坐到了他的腿上,“你相信龍炎彬的話?”
龍弘燁拎起了嘴角,邪邪一笑,“為什麼不信?他再跟著老七能有什麼好?老七能給他什麼?現在太後與榮華,還有尹家的那些人都捏在我的手上,他敢不聽我的話?”
蝶貴妃輕哼一笑,“這倒也是。”
龍弘燁捏著蝶貴妃的下巴,“美人,現在宮裏宮外盡在我手,連吳銘東那個老東西都很識時務地對我俯首稱臣,你說我該怎麼去跟老七算我們的賬呢?”
蝶貴妃膩在龍弘燁的懷裏,伸手撫著他壯碩的胸膛,媚眼如絲,“這還是王爺說了算嗎?沒了皇帝那老東西,瑞親王什麼都不是。王爺想把他怎麼樣,就把他怎麼樣。隻是寧流蘇的命得給我留著,我跟她也有賬要算。”
龍弘燁抬起蝶貴妃的臉,笑道:“你放心,我會讓寧流蘇跪在地上求你饒命。隻是美人,遊戲才剛剛開始,咱們要慢慢地玩才能更有趣。當下最要緊的事情是要把老東西的玉璽找到,不然寫不了立太子的詔書,我們就得讓老東西一直活著!他活著,我就當不了皇帝,就不能與你雙宿雙飛,知道嗎?”
蝶貴妃回道:“王爺放心,這事我一直盯著呢。隻是那總管太監的嘴太硬了,怎麼撬都撬不開。不過沒關係,人的骨頭再硬,也硬不過刀劍,我總有讓他開口的一天。”
“辛苦美人了。”龍弘燁情義綿綿地落下一吻,“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蝶貴妃雙手勾住龍弘燁的脖子,把自己綿軟的身子直往他的身前蹭,“你隻要管好你家那隻母老虎就成了,別讓她壞了我們的好事。”
龍弘燁的雙手一下子伸進了蝶貴妃的衣服裏,肆意遊走,極盡討好之能事,“美人放心,這世間的女子全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個你重要。”
蝶貴妃已經癱倒在龍弘燁的懷裏,雙頰砣紅,“你可真壞。”
然而瑞王府內,並沒有出現龍弘燁預計的恐慌,流蘇與龍鴻煊仍然鎮定自若。
流蘇的臉上有一絲淡淡的苦笑,“真沒想到我那不好的預感,居然應驗了。龍弘燁的膽子真夠肥的,忙不迭地就對皇帝下手了。”
龍鴻煊淺淺一笑,“我倒不覺得這是不好的預感,讓韋家一手培養起來的龍弘燁去滅掉韋家,對他們來說不是一件更加痛苦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