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歌氣喘籲籲地躺靠在客廳的沙發上,亦楓埋首在她的胸前,雙手禁錮在她腰上。
“丫頭,你聽你的心跳得多劇烈啊,還說自己沒有多想,這話誰能信啊?反正我不信。”亦楓撇了撇嘴,又繼續在淺歌的胸口蹭了蹭。
淺歌覺得渾身虛脫,也懶得和他爭論,扯著亦楓的兩隻耳朵本想把他丟到一邊去,誰知道他居然趁勢向前壓在了自己身上。
“你…你這個流氓,趕緊給我起開,這青天白日的像什麼話啊!如果再被阿姨撞見了,我就真沒臉活了。”淺歌睜著兩隻大眼睛氣鼓鼓地瞪著亦楓,眼睛裏寫滿了控訴,而且雙手也沒有停止蹂躪他的耳朵,將其揉捏成各種形狀,以泄自己文不能敵、武鬥皆輸之恨。
亦楓“吧唧”一聲在淺歌臉上重重親了一口,然後才義正言辭地說:“我有必要為自己澄清一下,我可不是流氓,我在自己家裏抱自己的媳婦,這就是聯合國秘書長來了也得點頭說”yes“啊,而且對於我媽的顧慮你完全不必放在心裏了,因為她一早起來就和朋友逛街去了,你知道的她出去玩是不到晚上不回來的。”
“那叔叔呢?”淺歌對亦楓翻了個白眼,“被他撞見了也不好吧!你還是趕緊起來吧!”
“哦,原來丫頭是在擔心這個啊!”是怕被人撞見,而不是不願意和自己親熱啊!亦楓在心裏這樣愉悅的想著,邊想邊將她揉亂的頭發掖到耳後。
“那可不唄!你以為誰的臉皮都像你一樣厚啊!”說完又是一記白眼。
“嗬嗬,那今天上帝可是格外照顧你臉皮薄啊!老爸公司有點事需要處理,比老媽出門還要早呢!嘿嘿,所以…你懂的。”亦楓的手指流連在淺歌那光滑如玉的小臉上。
淺歌將視線從亦楓臉上移開,看著不遠處的樓梯口,才出口道:“我懂什麼呀?我什麼都不懂。我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呢!”
亦楓將頭慢慢湊近淺歌的耳邊:“是嗎?那我告訴你啊!今天可謂是天時地利與人和,我們完全可以沒有顧慮的做些有情人之間的快樂事啊!為所欲為都ok的啦!”蠱惑的話語像閃電一樣瞬間傳入淺歌的大腦,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也像電流一樣引起她的全身戰栗。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淺歌渾身都不自在,嬌羞中又忍不住泛起薄怒,轉頭衝亦楓大吼道:“你可不可以不要總在人家耳邊說話呀!你不知道這樣會讓人家很難受嗎?”
亦楓毫無防備地被她突然一吼,不免有些怔住了,而這在淺歌眼裏恰好就成了裝傻充愣的表現,她心裏自然氣不過,伸出雙臂環住亦楓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壓向自己,然後張口銜住他白皙精致的耳唇,輕啟貝齒細細的摩挲著,那丁香小舌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從上麵劃過。
一波一波的電流席卷而至,那癢中帶著酥麻的感覺將亦楓的全部思緒抽空,他覺得自己就好像是漂浮在雲端之上,又仿若沉溺在大海之中,那種腳不著地手不達邊的感覺讓他莫名有些心慌,隻能拚命地抱緊淺歌與她進一步貼合,以求來填補自己身體裏的空虛。
本來還在為自己的惡作劇得意洋洋的淺歌,突然間就覺得呼吸困難了,而且那硬邦邦的抵在自己大腿根的她若不知道是什麼,這二十年不就白活了,她覺得亦楓今天的目的就是想讓她羞憤而死。
兩個人的身體貼的那麼緊,她的手臂都使不上力,隻好狠狠地在亦楓耳朵上咬了一口。耳朵上傳來火辣的痛感,瞬間代替了之前的酥麻,讓亦楓條件反射地放開了淺歌。
“你想謀殺親夫呀?我的耳朵都快被你咬掉了。”亦楓有些氣急敗壞地嚷道,淺歌最後那一口咬的可是貨真價實的,他是真痛了。
淺歌“騰”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用手指狠狠地戳著亦楓的胸膛,疼的他一步步倒退,“你這是惡人先告狀,豬八戒倒打一耙,混淆是非,顛倒黑白。明明是你想要謀殺我,勒的我快要窒息了,居然還汙蔑我謀殺親夫,我要為自己澄清,我要為自己正名,我要為自己鳴不平。其一,你不是我的親夫;其二,我剛才那是為了自救;其三,呃…。請參考前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