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蔚沁想要起身的樣子,蘇慎行俯身在她耳畔低語,“怎麼陛下,你今晚又要走?”
灼熱的呼吸打在蔚沁的肌膚上,令蔚沁有些不適,稍稍偏離,“皇後,你想多了!朕可沒說要走。”
聽到蔚沁的話,蘇慎行不悅的心情才消了幾分。
蔚沁回過頭,剛好就看見蘇慎行還未來得及收斂的笑意,一時隻覺得芳華無限,就在這愣神間,蘇慎行又親了過來。
長夜漫漫,芙蓉帳暖,一室旖旎。
殿外,韻音和小冬都聽見了斷斷續續曖昧非常的聲音,皆羞紅了臉,小冬更是羞得忍不住偷偷瞄了韻音一眼。
玉徽宮。
“主子,宮人回來稟告說女皇歇息了,不能來。”李荊走進了大殿,對太叔染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李荊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出去了。
殿內又隻剩下太叔染一個人,獨坐在案幾後,直直看著眼前堆積成山的奏折好一會,忽然一個甩袖,把案幾上的東西揮散在地,猛然站了起來。
在殿外聽到動靜的盧仁和李荊,麵麵相覷。
“李荊,你說主子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
“要不要進去看看?”
“現在還是先不進去為好,免得觸主子黴頭。”
小聲說完話,兩人就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繼續看看天,望望地。
他是在做什麼?
看著滿地的狼藉,太叔染眼裏有一瞬間茫然,旋即又恢複清明。
優雅的坐下,案幾上茶具完好無損,太叔染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不過是個醜女人罷了!
雖是這樣想,太叔染心底卻湧起些澀意,漸漸蔓延開來,化作一股莫名的失落。
“進來。”
殿外,盧仁和李荊聽到太叔染的聲音,再次麵麵相覷。
“主子是在叫誰?”
“別管是叫誰了,我們倆一起進去就是了。”
盧仁聽了,覺得有理,遂與李荊一起進去。
“把白球帶來。”
白球是誰?
察覺到太叔染愈來愈陰沉的臉色,兩人心髒猛地一跳,眼前一亮,他們想起來了。
白球不就是主子送給女皇的那隻貓嘛!就是不知主子為何突然吩咐他們把那隻貓帶來。
李荊連忙應了聲“是”,退下去執行了,盧仁則自覺蹲下收拾滿地的狼藉。
一盞茶功夫,李荊就把白球帶來了,隻是人有些狼狽,顯然是白球把他折騰得夠嗆。
太叔染起身走了過去,接過白球,輕柔的把它抱在懷裏,而後盧仁和李荊道,“你們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