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而柔和的月光。
一房古代女子的閨房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
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台上,滿屋子都是那麼清新閑適。
一貌美女子坐在鏡前,身後一綠衣女子為其梳發。
貌美女子眉眼之間帶著無奈,綠衣女子再次問道:“小姐,你真決定要這樣做嗎?”
貌美女子轉頭望著綠衣子,歎了口氣,:“荷兒,我心意已決,你不必再勸說了。”
被稱之為荷兒的女子問道:“嫁給太子做太子妃有什麼不好的啊?”
“是啊!是挺好的,隻可惜不屬於我。”貌美女子自嘲道。
望著窗外,月朗星稀,盡顯無限的淒涼。
貌美女子心中落寞:“難道我和你終究有緣無分嗎?”
荷兒看著貌美女子在思考些什麼,便開始喚著:“小姐,小姐……”
貌美女子緩過神來,“怎麼了?”
“沒什麼,荷兒就是剛才看你……”
荷兒話還沒說完,貌美女子就打斷了她的話。
她從袖子你拿出一封信,遞給荷兒,“生辰時他可是贈我一隻鴿子?”
“是的。”荷兒結果信回答。
“那你用鴿子把信交給他吧。”貌美女子低垂著眼眸。
荷兒剛出去不久,便有人敲門。
“青衫,青衫開門呐,是娘。”門外傳來一個婦人的聲音。
貌美女子站起身,開門。
“娘,夜深了,您進來坐吧。”見來人青衫說道。
婦人進來,便拉著青衫的手,說道:“青衫,娘知道你對這門親事不滿。”
沈青衫聞言,不語,不動聲色的移開了手。
婦人便再次說道:“青衫,你恨娘嗎?”
婦人自嘲,“也罷,不問也知道,你可以恨娘,但娘必須這麼做,”
“七王爺你比我們都清楚,他能給你什麼,你從小被捧在手心裏長大,娘舍不得看你受苦啊!”婦人摸著青衫的頭發,語重心長。
沈青衫扯出一個笑臉,“娘,我怎麼會恨您呢?這些天我也想清楚了,以前說的也隻不過是些氣話罷了,嫁給太子,死後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孰輕孰重,孰是孰非,你還怕我分不清嗎?沒緣分,終歸是沒緣分。”
聽見青衫這一番話,婦人心口的石頭也算著了地,“你能想開,就好了”
“你呀,從小就執拗,這次能想開,娘倒是有些許意外了。”婦人感歎到。
“娘,你不也是想我日子過得更稱心嗎?怎麼會執拗?”青衫答道。
“好了,夜色暗了,你早些休息吧,娘先走了。”說著,婦人便走出去了。
剛走幾步,婦人又回過頭,說道:“快關門吧,夜寒露重的。”
“沒事,我看著您走了我再關。”青衫繼續看著婦人遠去的背影。
婦人搖搖頭,呢喃道:“真是的傻孩子。”
娘,再見了,或許女兒是真的執拗吧!您的養育之恩,女兒無以為報。
“小姐,你你剛才跟夫人說的話是真的嗎?”荷兒從一個隱蔽的地方出來,急切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若是不這麼說,隻怕出府困難重重。”青衫轉過身,進了屋裏開始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