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了個好的包間兒坐下,任義點了幾個招牌淮揚菜。趙誌剛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任哥,你不知道那個馬薩拉蒂有多氣人,我不就是用車子把他的路給擋住了嗎?他媽的就開車
撞我的車。當時我的火兒就上來了……”
“然後你就把他的車子砸了。”任義點頭。
“是啊!誰叫那狗娘養的不下車。”
“其實這事根本就不怪剛子,本來我還想勸勸剛子別和他們一樣的,誰知道他們下車就奔我來了
。”林峰說。
“沒事,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就給我使勁兒打隻要不出人命就行。”任義喝了口茶說。
“嗯,他們是威虎幫的人嗎?”趙誌剛問。
任義看著趙誌剛和林峰兩秒鍾,思索再三後說:“是!而且我懷疑威虎幫和r國的井田組織有關係。”
“他們有關係!那以後咱們還真得小心點兒。”聽到任義的話,趙誌剛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們都
知道井田組織是r國的極右派勢力,專門從事恐怖活動。據估計,最近幾年x市的多起恐怖爆炸和傷
人事件都有苗頭指向他們。
“嗯,所以你們回去,告訴弟兄們要小心。”任義點頭。
“咱們的槍什麼時候能到?總這麼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也拚不過他們呀?“林峰問。
“我早上和斯密斯聯係過了,今晚就能到。到時候你們聽我電話。”任義說。
“真得?”聽到任義的話,趙誌剛的眼睛立刻瞪得溜圓。
“嗯。”任義點頭。“好了,先不說這些了。估計菜快好了。”他的話才剛說完,服務員就敲了
敲門,然後走了進來。隻見他推著的餐車上,擺滿了格式美食。然後他把一盤盤的食物擺放在桌子
上就退了出去。
“真香!”趙誌剛聞著食物的味道讚歎的說。
“快吃吧,你們兩個餓壞了吧。”任義拿起筷子說。
“是啊,本來想著早上運動運動,打打拳。沒吃飯就走了,結果這一下就運動到了警察局裏。”
林峰說著話也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
吃完飯。任義又把他們兩個送了回去,然後才回到公司。
可是他剛走到公司的門口就看到了等在那裏的趙洋。她怎麼來了?任義心想。
“你在這裏等誰?”任義沒有把車子開去停車場,而是停在公司門口。他放下車窗看著站在那裏
的趙洋問。
“我在等你。”看到任義,趙洋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他的車子前。自從那天從酒店回家,趙洋
的心裏就一直不平靜,因為喝的太多,所以她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沒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今天她
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來到這裏。誰知道到了任氏,前台接待告訴她沒有預約是不能見總經理任義的
,所以她才失望的走了出來。剛剛其實她是在那裏糾結自己到底應不該等在這裏。經過剛剛接待的
阻攔,她又有點打退堂鼓了。
“怎麼不進去等?”任義看著她額頭上細密的汗水皺了皺眉頭。
“我剛剛進去了,不過接待說沒有預約不能讓我見你。所以我又出來了。”趙洋看著身邊這個優
秀的男人說。幾次見麵都是在晚上,所以她還從來沒有仔細的看過這個男人。現在看他穿著裁剪
合體的阿瑪尼西裝襯得他整個人貴氣不凡,深邃的五官,如同被藝術家修飾過一般好看。之前還以
為他是個黑幫頭子而感到厭煩,現在知道了他不是,她一下就被他出塵的氣質給迷惑住了。
感覺到趙洋看著自己的目光,任義偏頭朝著她微微笑了笑。“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沒……沒看什麼。”聽到任義的話,趙洋才發現自己竟然看著他,看到了發呆!這算不算是在
發花癡?她尷尬的低下了頭。
“好了,我們到我辦公室去談。”任義好像沒有注意到趙洋的尷尬一樣,他把車停在了地下車庫
,然後打開車門對趙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