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洋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想想還是不放心任義,然後她就走到窗邊,想看看任義現在在哪裏。可是拉開窗簾,她能看到的隻有外邊無盡的黑夜,哪裏還有任義的影子?
看不到任義的人,而她的頭又暈的的厲害,於是她隻好又回到床上坐下。
話說任義。
他跳出了窗子,踩著窗台上突出的窗沿手扒著牆縫就來到了隔壁房間。他側耳仔細的聽了聽,這個房間裏應給沒有人,他這才跳進了這個房間外的陽台。
因為害怕屋子裏會有監控,所以他沒敢進屋,而是借著這個陽台,又往前邊的一個陽台躍去。很快,他就來到了那個藏著偷窺自己的人所呆著的房間外。
剛剛任義發現有人從這個窗子注意自己時是在宴會上,由於院子裏的燈光太亮,他怕有人發現自己,所以這次他特意從後麵摸了過來。
站在窗台外,任義可以看到屋子裏的人影晃動。他悄悄的把自己的身體隱在了陰影中,然後豎起耳朵開始聽屋子了裏的聲音。
“你真得能確定幽狐在他手上?”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說。
“那天他和俊豪分開後,就不見了。後來俊豪和戰狼幫談判,本來是談崩了的,但是俊豪突然收到一個電話,是手下弟兄們打來的,說是幽狐被戰狼幫的人給綁走了。”
是吳鎮宇的聲音?聽到後麵這個聲音,任義在黑暗中的眼睛閃了一閃。
“你事後調查的證據也顯示幽狐在他們手裏?”
“是!可是我一直找不到他被關在哪裏。今天早上我派出去盯梢的人還被打得進了醫院。”
“嗯,必須趕快想辦法找出幽狐的下落,這樣組織才能展開營救。”
“如果因為幽狐跟戰狼幫撕破了臉,那合作的事情怎麼辦?我這兩天通過關係打聽了,斯密斯確實是把亞洲地區的軍火交易權交給他來代理。如果……”
“營救幽狼的事可以暗中進行,隻要不讓他知道是我們做的就行了。而且他當過特種兵,才剛剛轉業就混起了**兒,我還是不太相信他。”
“這個我也去他們部隊打聽過了,據說他在部隊的時候就是個兵混子,喜歡惹事兒的,完全是仗著他的舅舅才能混了這麼多年,不然他早就被開回家了。”
聽到吳俊豪的話,任義的太陽穴忍不住突突的跳。自己這全國兵王怎麼就搖身一變成了兵混子了?這事兒肯定是逆戰幹的。不過這樣也好,起碼能減輕敵人的懷疑。看來這次如果不能完成任務,這不學好的兵混子名聲是要背一輩子了!
“你在部隊打聽來?不過我不相信。”
“那合作的事情怎麼辦?”
“合作繼續……”
任義還想繼續聽下去,這時突然帶在他耳朵上的藍牙耳機響了起來。他不敢耽誤,趕快順著原路往回走。
趙洋在任義走後就一直躺在床上。早知道這酒的後勁兒這麼大就不喝那麼多了,她心想。
困!好想睡。她眯縫著眼睛如同慵懶的貓兒一樣趴在床頭,目光卻一直鎖定在窗口。不知道任義什麼時候能回來?她打了個哈欠想。
當當當……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了進來趙洋原本鬆懈的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怎麼辦?怎麼辦?對!趕快給任義打電話。
想到這裏,她趕快拿出手機,撥通了任義的號碼。可是門外的敲門聲好像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少爺,沒有人開門。”
“去拿鑰匙過來。”門外響起了兩個人的對話聲。
完了死了死了!這任義怎麼還不回來?聽到門外說要拿鑰匙,趙洋的酒一下子全都醒了。門外傳來了腳步走遠的聲音。很快,又傳來腳步回來聲,同時還有鑰匙的嘩啦嘩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