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莫風看著夏紀明臉上自己的傑作,眼中劃過一絲笑意:“誰讓你把致命傷都轉移到臉上去呢,不去?你確定?你不怕你家老頭把你廢了?”
果不其然,一聽到自家老頭夏紀明就焉了:“容貌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去,怎麼不去,以前這種事又不是沒有發生過,而且還能撥得我家晴夏的可憐,何樂而不為呢,就算冒著被別人暗地裏嘲笑的風險,我也值了。”
第二天,夏紀明就頂著一張堪比豬頭的臉去了學校。一邊坐著椅子享受著蘇晴夏的關心,一邊惡狠狠的瞪著淩莫風。
而墨少言和宮雪初本來看見那張臉就想笑,可是一想到他們的任務,當時臉就黑了下來,而宮雪初更是在心裏咆哮:“我的錢啊!你就這麼離我遠去了!那個殺千刀的幹的,老娘一定把他大卸八塊,清蒸再油炸然後扔到海裏喂魚!”
再看看夏紀明瞪著淩莫風,頓時明白過來了,看向淩莫風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善。
淩莫風還在奇怪他們幹嘛盯著自己,就像要把自己吃了一樣。
鈴鈴鈴鈴鈴……。上課鈴響了,單於情拿著教科書走了進來,怎麼說也是精英,再怎麼紈絝,也是不會在課上搗亂的,所以立馬都回座位上做好,安靜著不說話。
唯有宮雪初還在和墨少言討論著怎樣把淩莫風好好的“伺候”一番。
他倆沒權沒勢,相貌還一般,由不得單於情喜歡,她自然不用給他們留臉麵:“宮雪初,墨少言,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以後我的課你們不用來上了。”
聽到單於情這句話,下麵的人都跟著譏笑他們起來。
其實她後麵放在平時,宮雪初是很高興的,可他們可不想讓到手的錢被單於情吹飛了,而且宮雪初本來心情就不好,對著這個單於情自然沒有好臉色:“不知道單於主任今天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昨晚是不是自己睡的?”
單於情也不傻,她當然聽得出來宮雪初在說她欲求不滿:“宮雪初你給我滾出去,以後我的課你不用上了,我本不想看到你。”
宮雪初沒見過這麼奇葩的人,就因為她不想看到我就不叫自己來上課,憑什麼:“老師我敬重你叫你一聲老師,可如果你繼續這樣,我們就要找校長評評理了。”
單於情自然知道校長不會同意,畢竟校長對學生都是一視同仁,知道自己的做法肯定會不滿:“你…,哼這次我就先饒過你,下次再犯就別怪我不客氣。”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宮雪初就忍不住把淩莫風約了出去警告道:“男人,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別以為本尊不知道夏紀明臉上的傷是你弄的,今天看你是夏紀明同學的朋友,本尊就先饒了你再有下次,就別怪本尊不客氣。”
宮雪初一生氣連自稱都出來了,暗暗後悔,希望他不會懷疑她的身份。
而淩莫風聽著她的自稱眼裏慢慢的興味,看來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自己完全查不到她的身份,而且那個墨少言也同樣深不可測,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