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看著他癲狂的笑著,她不知道張峰說的讓沈唐堯和她一起給他陪葬是什麼意思,她能給他陪葬是不假,*一炸,她立馬就會粉身碎骨。
可是沈唐堯,他不在這裏……
他也不會來這裏吧……
他為什麼要來這裏呢……
她的眼底又有霧氣氤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淚激怒了張峰,張峰捏住她下巴的手忽的用力:“現在知道害怕了?你們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我都要雙倍奉還!”
他的話音落定的時候,樓外傳來一聲汽車輪胎摩擦地麵發出的尖銳噪響,在靜謐的黑夜裏顯得格外突兀。
許晴天的眼睛驀地睜大,沈唐堯,是你嗎?
沈唐堯,來救我。
沈唐堯,來救我,好不好?
不,不,不,沈唐堯,別來救我,快逃,張峰要弄死你。
念頭觸及到這裏的時候,她開始死命的掙紮起來,盡管嘴巴上被貼著膠布,但還是拚命想要呼叫。
張峰聽到樓外的動靜,陰森的笑了笑,然後鬆開了許晴天的下巴,緩緩的站起身,陰沉沉的說道:“終於來了,沈唐堯,你去死吧。”
言罷,他一把把許晴天從地上揪起來,幾乎是拖著吧把許晴天拖到了老樓的陽台上。
張峰惡狠狠的把晴天往陽台的護欄上摔去,生鏽的護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搖搖欲墜。
等到許晴天站定,視線往樓下投去時,黑色的賓利慕尚毫無征兆的撞入她的眼簾。
就那一瞬間,她眼角的淚水又開始肆意的流淌,她嗚咽著念著“沈唐堯”的名字。
沈唐堯,你終於還是來了。
沈唐堯,你這個傻子,你為什麼要來。
幾乎就在下一秒,賓利慕尚的車門緩緩打開,李秘書快速的從車裏出來,繞到車後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矜貴優雅的男人從後座上下來,頎長的身形被清冷的月光投射在地上,顯得愈發孤冷起來。
沈唐堯抬眸朝樓上望去,一眼就看到了被膠布封住嘴巴的女人,她的眼裏蓄滿了淚水,這樣的一副場景,讓他的心一陣一陣的抽疼著。
“喲!沈總,您可終於來了!”張峰看到沈唐堯的出現,整個人都愈發亢奮起來:“沈總,您還記得我嗎?來,來,來,看看我這張臉,沈總還記得嗎?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我姓張名峰,張氏集團的前總裁,被您從t市攆出去的那個,有點印象了嗎?哦不,沈總您貴人多忘事,哪裏能記得住我們這種人呢!”
“我們這種人,在你眼裏不過就是和螻蟻一樣不屑的低等生物而已,想踩死就踩死,您哪會花那個時間來記住我們呢?”
“可是沈總,這個人您總該認識吧?”言罷,張峰一把抓住的許晴天的頭發,把她的腦袋摁到護欄之外,朝著沈唐堯冷笑道:“這人可是您老婆啊!上次在天籟差點被我睡了,您記得吧?”
沈唐堯看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他正要往上衝的時候,被身邊的李秘書一把攔住了。
李秘書壓低了聲音說道:“沈總,少夫人身上綁了*,您別輕舉妄動。”他們沒敢帶人過來,怕的就是打草驚蛇,把張峰逼得狗急跳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