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挑了挑眉,冷靜的回道:“你這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是從哪裏來的?跟你糾纏不清的女人有一打,我有過意見?”
沈唐堯的臉,就像是狂風暴雨前的安寧一般冷靜:“我最後問你一遍,要不要和沈北黎劃清界限?”
散落的長發遮住她的麵容:“我一直都劃的很清楚,”抬眸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底,嗓音裏仍舊帶著沙啞的醉意,眼神半清醒半朦朧:“我不會婚內出軌,但是既然你那麼恨我,並且打算永遠恨我,那就不要在意我心底是怎麼想其他男人的,有什麼意思?”
有什麼意思呢?
各自過各自的不好麼?
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已經被男人死死的壓在了床褥裏,那張讓她沉迷到無法自拔的臉就在咫尺之外的地方,冷酷無情的笑著:“那你就這麼以為吧,我的確比不上沈北黎。”
他冷漠的撕扯開襯衫的扣子,眼神直直的落在她臉上:“很可惜,他那麼善解人意卻永遠沒法得到你,偏偏我這個暴戾冷漠的男人得到你了。”
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住了她的緋色唇瓣,身下的女人但凡有任何的反抗和掙紮,他就直接狠狠咬住,沒有絲毫的憐惜。
就像他說的,暴戾,冷漠。
遒勁的大手一把撕開她的衣服,近乎野蠻的動作,攜著一股濃烈的雄性荷爾蒙的氣息。
晴天驀地睜大了雙眸:“沈唐堯……”
“你最好乖一點,”陰沉俊逸的麵容上勾著一抹嘲諷的弧度,“反正掙紮也沒什麼用。”
言罷,他用力的堵住她的唇瓣,相濡以沫的吻著她,極其的粗暴野蠻,就是他一貫的作風。
“我不要……放開我……”她幾乎沒有多想,就開始死命的鬧騰,臉蛋左右晃著往邊上躲去,就是不給他親不給他吻。
沈唐堯垂頭看著身下的女人,唇角的弧度更森冷了幾分,直接抬手一個用力把她身上最後的一層衣物剝落,最後把她的兩隻手摁在頭頂,從一邊扯出剛剛被他扔在床上的領帶綁住。
晴天睜大著黑白分明的眸,不可置信般的看著身上瘋狂的男人。
沒有任何的準備,他就那麼毫無征兆的直奔主題。
大概是那張她愛了十幾年的臉太過冷漠,又大概是那種疼痛讓她無法承受,她的腦子瞬間空白,眼淚瞬間就蓄滿了眼眶。
沈唐堯看著女人的淚水,眉心緊緊的皺了皺,但也就那麼一瞬間的事情,他垂頭去吻她的眼淚,但是身下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減緩的意思。
“疼……”疼的撕心裂肺。
這種事情,男人一旦不帶憐惜,甚至是帶著故意折磨的意思時,大半就是地獄了。
她受不了,完全受不了。
他在折磨她,不是為了任何快感,單純的為了讓她痛而折磨他。
一整個晚上,除去中間的休戰,晴天昏睡過去之前,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淩晨四點。
期間,她甚至哭著求他放過她,但也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
昏過去之前,她從落地窗的縫隙裏看了一眼窗外電閃雷鳴的世界,意識有些模糊,她想,這世界上,大抵這是最深的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