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蒙麵人相較於樓下的隻有多無少。
很快,流月立即發覺了他們的目標既是受傷而昏迷不醒的府尹一家子。她心有顧忌,一心靠近床邊護住此處床上的母子二人,心裏祈禱著其餘的人在主子上來前不會有事。
來人並不弱,以一敵四的流月原本就險象環生,又不得不分心注意另外有人向床上的人出手,因而更加捉襟見肘。一個不留神,肩上又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血口子。
“啊——”
流月分神回頭,發現床上的母子已經醒來。母親抱著兒子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另一邊,圍攻流月的蒙麵人之一一聲冷哼,丟下她緩緩靠近。
糟了!
流月幾乎是奮不顧身地往那個方向撲去,無暇顧及自己身後的危險。主子交代的任務豈能有失?!
啪!啪!
房門突然被一陣狂風撞開,在牆上彈了兩下後斷成幾截墜地。
風來得猛,來得詭異。明明門口是朝向密閉的過道,卻刮著這有如大漠一樣肆無忌憚的狂風。
趁著眾人愣住之際,流月忍著劇痛,把那對母子拉到牆角,同時鬆了一口氣。
啪!!
又是一聲巨響,幾扇鎖著的窗戶一起打開。狂風夾雜著院中的落葉呼嘯而來,吹得人睜不開眼。
姬夜舞宛如一股綠色的風般從門口漫漫地走了進來。四周的葉子似乎有了生命,拖著碧綠色的光華,一圈圈地纏繞著麵無表情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