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詩琴一邊檸著那名歹徒的胳膊一邊說:“小樣,這會相信了吧!我治服不了你,我還當什麼獸醫。”
那名歹徒忙說:“姑奶奶唉,你“老人家”怎麼這會又成獸醫了呀!”曹詩琴說:“姑奶奶是一個百麵手,這會兒是獸醫,說不定一會兒就是×××公司的高級白領了。”這會兒,那名歹徒腦袋清醒了,他心想:壞了,今天遇到見義勇為的了,我得想辦法脫身,隻見那歹徒皮笑肉不笑的說:“朋友,你是哪條道上的,你知不知道我的老大是誰嗎?我的老大可是出了名的:柏八田。”曹詩琴說:“我管你是:北霸天【柏八田】不北霸天,你今天就是南霸天,也得向人民群眾低頭認罪。”
這時,胡洋也趕來了,他從曹詩琴的手中接過錢袋,那真是用千言萬語也難以表達對曹詩琴的感激之情,此時此刻,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那名歹徒插翅也難逃了,最後附近執勤的警察及時趕到,就把那名歹徒給帶走了。
由於曹詩琴的出現為胡洋避免了一場經濟損失,同時曹詩琴也認出了胡洋,而此時的胡洋也認出了被他拒之公司門外的曹詩琴,這時,胡洋為昨天應聘的事,而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曹詩琴看了一眼胡洋,她為昨天的事,心裏感到不爽,她也沒有語言轉身剛要走,突然她的隨身背包掉在地上,那包裏的一些材料以及身份證等,都暴露在外,胡洋忙替她撿起,當他看到曹詩琴的身份證時,就說:“曹小姐,你的老家也是安徽毛集的嗎?”曹詩琴沒好氣地說:“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不是查戶口的,我身份證上的地址,如假包換、貨真價實,我可以走了吧?”
胡洋忙說:“曹小姐,你別忙著走,我還沒有好好地謝謝你呢。”曹詩琴說:“一切都免了,我還等著去找工作呢,你們這些有錢人是飽漢不知餓漢饑,騎驢不知地走的,我呀,辛苦著呢!”
胡洋說:“是、是、是,現在就業就是有點困難,曹小姐,我剛才看了你的地址,真是太巧了,我們是同鄉,不過我一天也沒有在老家住過,但是我的根是在安徽,這山不親水親,你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麼走了,我要好好地感謝你,看在我們是同鄉的份上,你就賞在下一個薄麵,就隨我去公司一趟吧。”
曹詩琴說:“胡經理,我們之間是;階級不同、地位不同、身份不同,很難有共同的語言,我看還是免了吧。”
胡洋說:“曹小姐,我的小老鄉,你也不要固執了,就當是我們重新認識好不好,我可是誠心誠意地邀請你,你又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呢。”
這時,曹詩琴也是沒有什麼事可做,屬於閑得無聊那種,她經不住胡洋的再三邀請,就隨胡洋去了廣告公司。
讀者們:你們想想,這時候的胡洋在公司的人才選拔上,還能把曹詩琴拒之於千裏之外嗎?因此他們在以後的日子裏,慢慢發展成戀人關係。
周小妹得知曹豹的女兒成為自己的未來兒媳,心中自然是非常的高興,在給曹豹通完電話後,從胡洋口中得知離訂婚的日子還有兩天的時間,她故地重遊,把公司內外及各個環節關口認真的查看了一下,她心中十分滿意,幾乎是找不出一點點毛病!
這時,周小妹對胡洋說:“孩子,媽想去一下郊外的王莊,去看望一下你外公、外婆(當年救周小妹的王老漢夫婦)。”
胡洋說:“媽,我也有此意,這幾年我外公、外婆經常到公司來看望我,而我呢,一旦公司業務稍微輕鬆一下,我也去看望他們二老,外公、外婆可喜歡我了!”
(由於胡洋一出生根本沒有回安徽,去見他親外公、外婆,他把王老漢夫婦一直當成是自己的親外公、外婆看待。)
胡洋把公司所有業務交給副總,就同周小妹、曹詩琴一塊高高興興地去王莊……
我們國家經濟發展的快、慢,單從這郊區的公路還有那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就可以看出來了,僅僅是幾年不見,如今的王莊也是今非昔比,當年離開王莊的羊腸小道,在周小妹的腦海中隻能成為一種回憶,取而代之的是那寬敞的水泥路,兩邊的綠化帶,襯托出郊區公路的郊區公路的整潔、幹淨、優美……
周小妹坐在車中想了很多,中國幾千年來戰爭的陰影始終使人們的生活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特別是近百年來,我國一直處在內憂外患之中,我國人們受盡了屈辱,而今天,我們中國人民腰杆子直了,在世界上說話有底氣了,特別特別是今天、是現在,我們迎來了改革開放的大好機會,這是幾千年來很少遇到的機遇,我們沒有理由不去發展、創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