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林中,言邪對著麵前那個麵容無比英俊的中年男子道:“你要怎麼試試我有沒有那個本事?”

這男子微微一笑,伸手從{][la}抽出一根一尺來長的短笛,遞給了言邪,道:“既然你想砍一支紫竹做笛子,明你還是通音律的。”

言邪點點頭:“那是自然,我若自己不通音律,底下便沒人能算得上是通音律了。我年幼的時候,就曾經一曲名動下,當時黃河清老先生還曾直接開口誇我,如果每個人都有我這種賦,他們就不需要再做什麼了。”

言邪的話,讓眼前的中年男子一愣,忍不住驚訝的看著言邪。

黃河清是國內最頂尖的音樂家,民族樂器的演奏者和研究者,是一位國寶級的大師。但是因為好多年不曾公開表演,所以現在社會的年輕人,很少有知道的。

但是圈內的人都知道,這是一位活化石一樣的大師。

眼前的中年男子顯然也是知道的,忍不住皺眉道:“你此話當真?”

言邪笑了笑:“是真是假,我自己了不算,你有你的判斷。”

中年男子皺眉沉思了幾秒鍾道:“既然如此,那請你吹奏一曲,如果能過我這一關,我不斷送你出紫竹林,還砍一根紫竹,送你做笛子。”

他現在的口氣,已經客氣了許多,還用上了一個“請”字。

言邪笑了笑,也不客氣,接過笛子,張口就吹。

笛子的聲音本來是婉轉低吟的,但是言邪起的調子特別高,一開始就十分的激昂,第一句吹出來,這個中年男子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這並不是因為言邪吹的十分的好聽,也是言邪的演奏技巧十分的高超,更不是言邪吹的曲子世間罕有,而是因為言邪吹出來的調子,是中豬八戒背媳婦的曲子。

這中年男子原本閉目聆聽,準備領略言邪高超的演奏技巧,沒想到猛然間來了這一下子,他整個人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言邪那邊還一臉陶醉,吹奏的十分的動情。這曲子本來就歡快無比,被言邪一吹,簡直跟要過年似得,讓中年人的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副美妙的畫卷:勞動人民載歌載舞,享受著豐收的喜悅,老農把豬趕回圈裏,村子裏的人圍著篝火跳舞……

中年男子差點一口血吐出來:“你……你給我停下!”

他黑著臉,一把將笛子搶了過來,然後一臉扭曲糾結的看著自己的笛子,仿佛是吹奏果豬八戒背媳婦的笛子已經被玷汙了一樣,那眼神仿佛是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糟蹋了。

言邪還意猶未盡:“我還有段,你要不也聽聽?”

“你……”中年男子一張如同白玉一般的年,漲成了豬肝色。

他強忍了半,深呼吸了幾口氣,道:“你敢捏造黃河清大師誇獎你的事情,真是好大的膽子!”

言邪搖搖頭:“黃河清大師確實誇獎過我,我沒瞎啊。”

“怎麼可能?”

言邪道:“當時黃河清大師聽了我的演奏,親口對我:‘要是每個孩子都像你這樣,我就直接放棄音樂’。這就明了黃河清大師,是認同我的,他覺得要是大家都有我這個水平,他就混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