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之後。
自從真流宗攻打蘭竹盟,並且占領了蘭竹盟的勢力範圍,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
雖然真流宗占領了蘭竹島,不過並沒有完全封鎖蘭竹島,除了換了主人之外,蘭竹島和以前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依舊有很多的散修,或者附近那些勢力的人,在蘭竹島上來來往往。
而如今留在蘭竹島的真流宗之人,以及投靠了真流宗的蘭竹盟之人,在蘭竹島上也是隨處可見。
他們在四處巡邏著,一旦發現有形跡可疑,疑似蘭竹盟之人,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出手擒拿,若是沒有把握的時候,則是立即把消息上報。
這一,一個白衣翩翩,豐神俊朗,元嬰期修為的年輕男子,出現在蘭竹島不遠處的海麵上空,而後徑直飛到了蘭竹島中,但是剛剛飛進了蘭竹島,卻遇到了一隊巡邏的真流宗之人。
“停下!”
巡邏隊幾人當中,那個大乘前期修為的人,見白衣年輕人隻有元嬰期的修為,而且又是一個生麵孔,當即大喝命令白衣年輕人停下接受檢查。
“怎麼了?”
白衣年輕男子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那一隊正走過來的巡邏之人,然後道:“我不是蘭竹盟的人,我隻是一個散修……”
“少廢話!”
那個大乘前期的人,冷喝道:“你是不是蘭竹盟的人,不是由你了算,乖乖地跟我們走一趟,若敢反抗,就地格殺!”
“我真的不是蘭竹盟的人,我真的隻是一個散修而已,我……”
白衣年輕人想要解釋,但是突然感受到那大乘前期之人逼人的寒意,他的臉色不禁一變,連忙道:“我跟你們走……”
那個大乘前期的人,冷哼一聲:“哼!算你識相!”
看到白衣年輕人被巡邏隊的人帶走,附近的很多人都沒有覺得多意外,因為這樣畫麵他們這段時間裏已經見過太多次了。
“又是一個可憐的家夥,被巡邏隊的人帶走,就算是不死,那也得大出血,甚至是脫掉一層皮了!”
“沒錯,那家夥就是倒黴蛋!他才是元嬰期的修為,以我的判斷,他不可能是蘭竹盟的人!
現在就連蘭竹盟的三個盟主都銷聲匿跡了,一個的元嬰期,怎麼還敢到蘭竹島來……”
“這可不準,我倒是覺得,他就是蘭竹盟派來這裏的人,目的是來這裏打探消息的!”
“就算蘭竹盟三個盟主想要報仇,可是現在真流宗有一個飛升期強者,就算他們派人來打探消息,那又有什麼用?
以他們的修為,根本就無法和飛升期的強者相抗衡,他們若是敢在蘭竹島現身的話,最後隻會是死路一條!”
“不錯,我可是聽了,真流宗的那個飛升期強者,很有可能還在蘭竹島中……”
“管那麼多做什麼,這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
沒有多久,白衣年輕人被巡邏隊帶到了一處府邸,而後又被帶到了一個完全被陣法隔絕的房間之內。
“果然和傳聞的一樣,真流宗的人這些人,打著檢驗身份口號,明目張膽地打劫,甚至還會殺人滅口……”
這一個白衣年輕人正是葉錯,為了不引起真流宗的注意,他才喬裝打扮成了白衣年輕人的模樣。
那個大乘前期的人,目光盯在葉錯的儲物戒指上麵,嘴角勾起一道冷笑:“子,把你的儲物戒指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