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無比冰冷眼神看著我,說:“你已經是在借我的刀了,你現在告訴我你又要去借刀?借誰的刀?霍宇森,我告訴你,按你那種殺章文傑的方式我隨時都可以,比如我現在就可以往他的酒杯裏投毒,但這種死法對他來說太輕了,我要親手一刀刀將他割死,我一個女流之輩做不到,所以我才要你幫我,我至少得看著他被一刀刀的割死,你明白嗎?”
她抓住我的衣領,她怎麼這麼心狠,這麼殘忍。
我自然是無法改變她的,我隻有隨口答應道:“如果是這樣,那就更應該給我時間,必須得時機成熟之後才能走這般危險的一招,給我錢。”
我向她伸手,她鬆開我,說:“跟我來。”
我跟著她來到了後麵的更衣室,她從櫃子內拿出包包,再從包包裏給了我一紮現金。
盡管章文傑悶悶不樂,但還是在那女人身上玩了一把。
淩昆和吹毛自然是玩的最為盡興。
我今天已經在李珊珊那耗費了一把了,雖然對付這個隨便妹妹依舊不在話下,但我嫌她太髒了,我不會跟自己的健康身體過不去,所以我一個勁要她喝酒。
她喝了有幾分醉意,臉上火紅火紅的。
她推住我塞在她唇邊的杯子,說:“老板,我不能再喝了,我還要伺候你呢。”
我俯在她耳邊,說:“你醉的不省人事了才好伺候我,因為我喜歡玩昏昏沉沉的那種,知道嗎?”
他說:“哦,這樣啊,好,那我再喝,顧客是上帝,上帝想怎麼玩我就配合怎麼被玩。”
她抓住我的手,主動讓我灌她。
……
我想是不是能夠從章文傑那得知點什麼,在回去的路上,我試探性地說:“文傑哥,怎麼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那個叫碧璐的小姐惹你不高興了,服務不周到我可以去投訴她。”
章文傑忽然很生氣地瞪著我,說:“你不要找她麻煩,不然別怪我不講兄弟情,我在這裏下車,你送淩哥回去就好了。”
我把車子靠邊停下。
章文傑下去,砰一聲甩攏門。
吹毛跟著下去,說:“森哥,別怪文傑哥,碧璐以前是文傑哥的女朋友,淩老大再見。”
吹毛緊隨章文傑身後而去。
……
我在倉庫辦公室計算賬單時,一個身影走到我跟前。
我抬頭一看,是個戴眼鏡的斯文人,他有一米七五以上的個子,平頭瘦臉,一副很深沉,正義淩然的樣子。
他笑著伸手過來,說:“你叫霍宇森?你好,我是周輪建。”
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他的笑看起來一點也不真誠,我於是沒有笑,也沒有伸手過去跟他握手。
我說:“找我有事嗎?”
他收回手,伸進褲帶,說:“昨天我在黑夜白天酒吧門口見過你,我很好奇為什麼我媽的車會在你手裏,是賣給你的呢?還是借給你的呢?今天一看原來你隻是我公司倉庫總管罷了,所以我媽跟你怎麼可能有交情,不可能把車借給你,可你也根本不可能買得起那輛車,不是嗎?那我媽的車子怎麼會在你手裏呢?可不可以跟我講講?”
我心頭一沉,直念糟糕,惹到太子了,怎麼辦?
我該怎麼說這個謊呢?我愣在那,盯著他看。
衛理翔趕了過來,像是察覺到了火藥味,忙衝我說:“見到我們小周總還不問好。”
“小周總?”我故意裝糊塗問道,隻為拖拖時間,編個理由。
衛理翔拍馬屁道:“沒錯,我們的小周總,現在正在金源大學考博士學位,將來還要繼承這國恰物流公司,將運輸業國際化,以後在我們小周總的領導下,國恰物流將成為全國,乃至全世界鼎鼎有名的物流集團。”
周輪建不耐煩,皺眉揮手,說:“你別吵,我在問他,昨晚我媽的車子怎麼會在你那,現在正停在車庫,車鑰匙應該還在你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