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東西是不是你拿的先不說,但是你不能這樣說林衛啊,雖然你們兩不和,但是他也不可能會冤枉你啊,他不像是這樣的人。”
“既然你這麼相信她的話,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我說不是我,你們會相信麼,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又何必要問我呢,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遮,你不要一副賊喊說賊的樣子在這裏裝可憐好不好,我看你八成是偷竊被抓,現在無計可施所以在這裏裝可憐博同情了是麼?”林衛說。
“我說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所有事實的真相終有一天都會明了的。”
“好了,不要吵了,這件事情我相信不是遮,一定是哪裏有誤會,爸爸…”
“我想也是的,大家散了吧,該去上學了你們。”爸爸說。
“散了吧”媽媽說,媽媽的臉上顯然有些不高興。
“散了散了。”花笙彌。
“好了,是個誤會,一起上學去吧。”付恩雅說。
“哦”
“哦”
付恩雅心裏終究還是留下了一個結,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她更不願意相信早上發生的事情真的是事實。
上學的路上,遮沒有和付恩雅和花笙彌還有林衛一起,而是借故離開選擇獨自的走另一條道路去學校。
“恩雅,恩雅,我的車胎沒有氣了,啊,我的車胎上有個針,恩雅你快來看。”
“啊,是真的啊,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你昨天來我家的路上不小心紮的啊。”
“不可能啊,昨天我停車的時候還好好的了。”
“那是怎麼了啊。”
“我知道了,一定是遮。”
“遮?”
“對,一定是她,一定是她為了報複我早上揭穿了她的麵具,所以報複我,紮破了我的車胎,這個女孩的心還真是挺惡毒啊,恩雅,你一定要少跟她來往才好啊,我會擔心你的安全。”林衛說。
“你擔心她?她不用你擔心。”花笙彌說。
“好啦,不會的啦,你一定是想多了,早上的事不是說好了是一個誤會麼,至於你的車胎一定是你自己沒注意不小心紮破的啦,我不騎了,陪你一起趟著車走到學校吧好吧。”
“嗯。隻能走了啊。不過說真的,那個遮,我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女孩,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
“知道啦。”
三個人便一起像學校的方向走去,氣氛稍微融洽了許多。林衛看付恩雅的眼神還是沒有變,那種說不出來的溫暖,看的付恩雅好不好意思,小臉羞的紅通通的。旁邊的花笙彌似乎看出來了什麼,有些不高興的悶悶不樂。
“恩雅,晚上還去圖書管看書麼?”
“今天不去了,今天有點不舒服。”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啊,去看醫生了麼。”
“不是啦,是私人問題啦。”
“奧奧我知道了,那我就不多問了,等你好了帶你去吃好吃的啊。”
“好啊好啊好啊”一聽到吃便笑不攏嘴的本性瞬間爆發。
不知道為什麼,花笙彌很簡單的一句話總能逗的付恩雅開心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