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懸崖邊一黑衣蒙麵男子挾持著涵容飄雪,獨孤寒曉大驚失色道,“你為何要抓飄雪?”
“哈哈哈哈,反正我都要死了,有如此美麗的女子給我陪葬,何樂而不為?”
“你這個瘋子,飄雪與你無冤無仇,你何必害她,你快放了他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寒曉大怒,奈何自己年幼不懂武藝,也隻能恐嚇恐嚇。
“你這毛頭小子,也來嚇我?哈哈哈哈,你當老子是嚇大的嗎?”黑衣人猖獗的嘲諷著。
“你!”寒曉雙眉緊鎖著。
“恩。”那黑衣人悶哼一聲,便看見有帶著些黑的血從他口中溢出。
“你快放了飄雪!”看見那黑衣人更加靠近懸崖邊上,寒曉急了。
“小子你走吧,不然我連你一塊殺!”黑衣人見自己時辰不多,便沒了耐心。
“寒曉你快走,別管我。”涵容飄雪艱難的將話說了出來。
“飄雪……”話音落,但見那黑衣人便帶著涵容飄雪縱身跳下了懸崖,天,世間真真有這般的瘋子!
“飄雪!”二話不說,寒曉也跟著跳了下去,生不同年死同時,一生不棄,他們的諾言,他遵守。
如果今天不帶她來山上看日落,這件事便不會發生了,寒曉此時之後悔呀,真是無以言表。
黑衣黑掛,黑色麵紗,冷冷的眼神,不錯這個人就是——就是寒曉的救命恩人,更是其恩師,蒙麵女黑衣人!好奇怪的外號,這麼奇怪的外號當然隻能配奇怪的人了,這個女人真的很奇怪,明明長的很白吧,偏要穿黑的,明明說不定很好看吧,偏要蒙著臉。之所以說是說不定,是因為還沒人見過她的真麵目,這番描述不得不讓人想到幾十年前江湖上的一個魔女,傳說中,那個女人是神擋殺神,人擋殺人的女中大魔頭,nnd武功還真tma的詭異,據說使起來很漂亮,死人很難看!tnnd據說看見過的人都掛了,xx的,那他們怎麼知道使起來很漂亮,死人很難看的!(怒中……)
等等,關於這個女人先忽略不計,本番外寫的不是這個女人,寫的是——噔噔噔登!獨孤寒曉和涵容飄雪!(鼓掌!)
“你醒了。”媽媽呀,這麼好聽的聲音幹嘛要說的這麼冷類,真是浪費啊。
“飄雪!飄雪呢,你有看見飄雪嗎?”寒曉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找人。
“不認識也沒見過。”
“是你救了我嗎?”
“是。”
“那你沒有看見同在山崖下的一個白衣女子嗎?”
“沒有。”
“飄雪……”寒曉失望的靠在了牆上。
“不過你沒死,或許她也沒死。”
“真的?!”寒曉又來了精神。
“或許吧。”
“你去哪裏?”看見寒曉下床,黑衣人便問。
“去找飄雪。”
“哦。”就這麼了冷冷一聲黑衣人便自顧自了。
“飄雪!飄雪……”茫茫山穀一片空蕩,回音曠曠,那個仙子難道真的回到天界了嗎?
“啊……飄雪……”仰天長嘯,他的飄雪是不是不會回來了,他好怕,真的好怕。
“如果你願意,我教你武藝。”
“她走了,武藝有何用處?”寒曉頹然的看著天際。
“你見到她的屍體了嗎?即沒見到便說明她還活著,天涯海角你還是可以找回她的。”
“是啊。”寒曉轉過頭,眼中有了希望,“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起來吧。”
“是。”
於是黑衣人帶著寒曉進了一個山洞,在那裏黑衣人叫他專心習武,不得離開半步。
又是一年梅花開,花兒被雪蓋著卻蓋不住那滿園梅香,讓人不得不想到一句詩“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梅花樹下,白衣美人對花吟道:“暗香難掩天奈何,何時飄零雪海尋?”
“莫待春風得意時,始思豔骨沒泥中。”背後一個中年男聲附和道。
“柳大哥。”白衣女子露出了笑顏。
“零兒,冷嗎?”男子過去摟著白衣女子道。
“不冷,謝謝大哥。”白衣女子又是甜甜一笑,咦,細看之下,這個零兒,怎麼這麼像涵容飄雪同學?沒什麼奇怪的,世間長的一樣的事物多不勝數,又不是隻有她一個。
“柳大哥,一年了,我始終不記得前程往事,不記得我是誰。”
“不記得便不用去想了,或許從前的你過的並不開心呢,你隻要記住,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飄零就好。”男子摟的更緊了,“我會讓你很幸福,很幸福。”
“恩。”飄零幸福的將頭埋進了男子的胸膛。
冬去春來又一年,門前紅花已退色,可夫妻兩的感情卻從未淡過,可看見天上比翼的紙鳶了,那是他們夫妻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