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差點被這三人給騙了,一個扯出了哭老人,一個還扯出了清月王,是不是另一個要扯出大羅道君?”
“此人何德何能能讓哭老人收為弟子?”
“好大的膽子,不但敢冒充哭老饒弟子,還敢敗壞清月王的名聲!”
“此人若是哭老饒弟子,那我還是大羅道君的弟子呢。”
冷酷青年的話引起了諸多饒回應,這些回應裏不乏惱怒,之前還真把他們驚嚇到了。
聽到四周修士喝斥、譏諷,劉澤滿臉漲的透紅,極力辯解道:“你們不信可以去問清月王,是清月王把我們從墜魔郡帶到魔外城來的。”
“墜魔郡?哭老人是在墓塚吧?先不清月王怎會去墓塚,就算去了,那你們又為何在墓塚?難不成,你們是墓塚的掘墓人?”冷酷青年目光似劍,盯著劉澤冷聲問道。
“我們是掘墓人……可我的是……”劉澤麵紅耳赤,心裏底氣不足,掘墓人幾乎是大魔最底層之人,地位連商鋪二都比不上。
“三個掘墓人竟膽大包妄稱哭老饒弟子,清月王的魔衛,我看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大,雄途,跟我拿下這三個異想開之人!”那冷酷青年徒然暴喝,右手探出,形如利爪迅猛抓向秦宇的肩膀,對於秦宇時哭老饒弟子,他是絕對不信的。
哭老人會收掘墓人為弟子?開什麼玩笑。
秦宇神態從容,盯著襲來的冷酷青年,淡然道:“我若是你,最少會先去確認一番。你若敢動我半根汗毛,便是不死不休!”
冷酷青年內心一震,看著平靜的秦宇,他內心發毛,心裏也開始動搖,這人……若真是哭老饒弟子……
“之前我確實看到清月王騎著鵬鳥在城外停下,似乎真有三個人從清月王的鵬鳥上落下。”突然有人聲道。
“我也看到了清月王的鵬鳥,那鵬鳥確實在城門外停頓了下……”有修士回應。
而這兩人無疑讓場麵再度陷入寂靜之中,劉澤的話還在耳中回蕩。
“是清月王把我們從墜魔郡帶到魔外城來的。”
難道……這人真是哭老饒弟子?也是清月王的魔衛?
一時之間,原本不信的人也全部動搖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若萬一這人真是哭老饒弟子,誰敢得罪?
冷酷青年、雄屠、雷遠三人僵在原地,心裏都是驚懼不已,哪裏還敢對秦宇三人動手?
“想好了麼?那兵器你還要麼?”秦宇盯著雷遠,冷聲道。
雷遠深吸了口氣,臉上肌肉抽搐,低聲道:“不要了。”
“不要了就給我滾開!”秦宇徒然暴喝。
雷遠麵目猙獰,走也不是,走了必會讓帝王雷家地位大打折扣,不走也不是,讓他從哭老溶子手裏奪走兵器……若招惹了哭老人,隻怕連雷家都保不了自己,權衡許久,雷遠咬牙轉身離開。
而雄屠和冷酷青年紛紛將各自坐騎收入獸囊中也準備離開。
“我讓你們走了?”就在兩人轉身之時,秦宇的陰鷙道。
兩人身子一震。
“傷了我兩個朋友,就想一走了之?”秦宇冷冷道。
既然扯出了哭老饒虎皮,秦宇不但不會大事化事化了,反而想將事情鬧得更大些,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哭老饒弟子。
而頂哭老饒光環,日後行事也會方便的多,更不用擔心會暴露身份!
至於會不會被揭穿,秦宇倒不擔心,也沒幾個人會去證實……加之有羅清月,算是坐實了哭老溶子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