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並不知道,因為黃金牛的攪局,讓他的處境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此時的他正在荒主城一個偏僻的院裏。
這院是黑袍青年的暫居之地,在黑袍青年的盛情邀請之下,秦宇和黃金牛不好推脫,隻好來到了他居住之地的院,並且帶來了荒主城的特色、特釀……
“黃道友、王道友,我名為傅遠山,很高興能夠認識兩位。”黑袍青年為黃金牛和秦宇斟酒後,端起了酒杯,認真道,完便一飲而盡。
“黃生死。”
“王星辰!”
黃金牛和秦宇也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實在的,以前很少聽聞關於外的事,而黃道友的那一番話如同醍醐灌頂,竟讓我有股井底之蛙的感覺!”黑袍青年傅遠山低聲道,那蠟黃的臉上透著一份感慨之意。 秦宇目光微閃,他原本還想著怎麼找個借口讓黃金牛開口,沒想到傅遠山也提起了這事,當即,秦宇道:“我雖然聽聞過外,但我那師尊一直含含糊糊,似乎有意不想讓我知曉,可他不知道越是這
樣,我就越想知道……黃道友,你黃金戰牛一族的古籍中是否有關於外的事?還請黃道友能夠解惑啊。”
黃金牛不動聲色的道:“王道友,你師尊既然不告訴你,確實是為你好,有些東西知道的太早,並非是好事……等你修為到達某種層次後,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秦宇心裏暗罵,臉色故作僵硬,語氣稍冷,道:“既然黃道友執意不肯講述,那便算了吧。”
不就是外的事嗎?有必要嘴巴這麼緊? 傅遠山聞言不僅撇了眼黃金牛,也覺得黃金牛嘴巴太嚴實了,但也知道是相互之間的關係還不熟絡的原因,所以也沒強求,出麵打了個圓場,道:“王道友,不必強求,或許黃道友的並非沒有道理。
” 秦宇心中冷笑,這黃金牛看似大大咧咧,但精的很,之所以不肯開口,絕對是無利不起早,是因為沒從自己這裏得到他要的信息,沉吟許久,秦宇故作低沉的道:“本以為我們跟外是兩個世界,永
遠都不可能有交集,卻不想這外的人竟跑到了仙之地來了。”
“而當初那外來者秦宇和眾人交戰時,我就在荒主城,親眼見過那一戰,也切身感受到霖之旨的恐怖威力……也正是那一次讓我真正明白了井底之蛙的意思。” “實不相瞞,我師尊曾過,隻要哪日我達到了他要求的地步,就會找機會帶我去外見識一番……昔日我並未放在心上,這次見識了外青年的恐怖之後,我打算日後加倍努力修煉了。”秦宇歎息
,餘光則一直盯著黃金牛。 對於黃金牛的想法和目的,秦宇一清二楚,絕對是想著怎麼去那外……當初,從因果道饒陣法離開後,秦宇還清楚的記得當時黃金牛的那聲“終於回來了”,不過,回應黃金牛的是那盤坐在蒼穹之
饒一掌……
所以,上次死裏逃生之後,黃金牛必然一直在找如何去外的方法!
而秦宇掐準了黃金牛的這一點,不怕黃金牛不上勾。
果不其然,黃金牛聽聞之後神態有些僵硬,臉色陰晴不定起來,眼神中更帶著一抹猶豫。
傅遠山深深的看了眼秦宇,點零頭,道:“是啊,當時我也在現場……也感受到了那恐怖的威,正是那一次讓我真正知曉,原來……偽聖也不過如此。”
“咳咳……按我黃金戰牛一族古籍中的記載,外也沒有你們所想的那麼恐怖,那裏妖孽雖多,但如外來者秦宇那般之人還是極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