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抓著自己手,是他嗎?這是在他的家裏嗎?掙紮著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牆壁和旁邊的吊瓶,這是在醫院,頭隱隱作痛,是誰把她送到醫院的,這時一個聲音打消了她的疑慮:“左以曦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還有不舒服的嗎?”
左以曦側過頭看見擔心他的戴立,忍不住咳嗽了幾下,立刻一杯水送到她的麵前,把她扶了起來,後麵放了一個靠枕,小心的把水遞給她,左以曦用沙啞的聲音說:“謝謝”。喝了大半杯水,終於有些清醒的說:“我怎麼會在醫院?”戴立把杯子接過放在了桌子上說:“我本來想要找你一起去公司的,想著你就在這附近,就找了一下,看見公司的車子,我就下了車但是看到你倒在了地上,情急之下我就把你送到了醫院。”
左以曦眼裏的失望一瞬即過,戴立看著她說:“醫生說,你要多休息,患了重感冒,加上低血糖,要多好好調理,我已經和單位打好招呼了,已經請好假了!”她看著他說:“我沒有事,我會和你一起去工作的!”這時一個聲音立刻打斷了她說:“你還要去工作,你命要不要了?”她不敢相信的說:“林娜,你怎麼在這裏?”
隻看林娜穿著一身正裝紮高的馬尾,臉色惱怒的走了過來,戴立打圓場說:“是我打電話的,我想著你保證不會讓父母知道,我就從公司得知你最好的朋友的電話,把她叫來了!”林娜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做的太對了,就應該找我過來,如果找那個人,她豈不死在這裏了?”戴立有些困惑的看著她,這時左以曦說:“戴立,今天謝謝你,你也是剛回來,先回家裏好好休息吧,今天的事情來日我會好好謝謝你的!”
戴立走後,林娜坐在她的身邊,給她削了一個蘋果,一下子塞進了她的嘴裏,左以曦立刻拿了出來說:“你要謀殺啊?”林娜瞪了一眼她,她立刻不做聲,她心裏暗想,自己是病人還要遭這樣的壓迫,實在是壓榨勞動人民。她要翻身,翻身。左以曦笑了笑說:“林娜,你知道嗎?我這次去的劇組那裏是拍宋朝的武戲的地方,裏麵有很多的兵器,一比一的實家夥!”林娜掃描了她一眼說:“這瓶打完,你就和我回我家!”
就這樣在打完最後一瓶點滴後左以曦跟著林娜回了她的家,這是左以曦第一次來林娜新搬的小公寓,兩層的小公寓不大卻顯得格外的溫馨,左以曦換好了鞋就欣賞她的新窩。林娜給了她一杯蜜桃果汁,左以曦握在手裏看著它,有些苦澀的說:“不愧是多年的好友,我最愛的飲料依然記得。”可是這麼多年他卻對她一無所知。
她知道他喜歡柳橙味的果汁就買個了他,可是他卻以為她喜歡,就這樣喝了整整六年,可是他卻不知她最討厭的就是柳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