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洛殤搖著韓洛祿,三郎四郎也過來想要按住發瘋的韓洛祿,可韓洛祿就像著了魔一般,誰靠近打誰,要不是韓洛殤有武功,用內勁壓著,韓洛祿隻怕真的要得失心瘋,無奈,蘇寒月隻能從道具欄裏取出一根抹了麻藥的銀針,紮在了韓洛祿的百彙上,讓他暫時全身無力。
從道具欄裏拿東西不用進空間。這是蘇寒月最近才發現的,她在道具欄裏放了不少防身的東西,這銀針就是其中之一。
這麵韓洛祿終於被治住了,二郎還想動手,被韓洛殤點了穴,定在那裏,炕上,韓老爺子和吳氏以及韓清菲都嚇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韓洛祿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大房眾人心裏也是一股焦急,韓洛福好半天才緩過來,二郎被韓洛殤定在那裏,誰也不敢去求韓洛殤解穴,二郎媳婦會武,可也是半吊子一個,不會解穴,這邊剛剛穩定,李氏卻從外麵闖了進來,見渾身無力被韓洛壽扶著的韓洛祿,哇的一下撲了過去。
“孩子他爹,你咋了,說話呀!”李氏抱著韓洛祿的腦袋在那裏哭,要不是韓洛祿還有氣,眼珠子還轉,她怕是要找誰拚命。
這麵李氏哭嚎著,四郎連滾帶爬的跑到李氏身邊,“娘,是四嬸,她往爹頭上插了根針,爹才這樣的。”
聽見四郎這樣說,李氏轉身就要朝蘇寒月撲過來,不過,被三郎攔了下來,“娘,你冷靜點,爹剛才像瘋了一樣,見誰打誰,要不是四嬸,爹恐怕已經得了失心瘋了,娘,你冷靜啊。”這麵三郎攔著李氏,韓洛壽和沈氏也在一旁幫著勸說,李氏這才稍稍冷靜了些。
麻藥的效果挺不了幾分鍾,沒一會,韓洛祿就恢複了,還在他恢複後並沒有再發瘋,倒是讓這一屋子人鬆了口氣,韓洛殤也解開了二郎的穴道,二郎回到大房的位置,和王氏交換了一下眼神。
王氏會意,立刻過來扶李氏。“老二媳婦,你這正懷著身子呢,剛才把你送回去就是怕你出事,來,我送你回屋。”說著,就把李氏拉出了屋,韓洛祿也怕李氏和肚子裏的孩子出事,便沒出聲。
蘇寒月站在門口,悄悄往外瞅了瞅,見王氏正和李氏說著什麼,一個竊聽技能丟了過去,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老二媳婦,我們也是不得已,公公要給你們分出去,我們也沒辦法。”王氏股作為難道,但李氏並不買賬,“大嫂,你什麼意思,我們這房累死累活的供你們考科舉,你相公要當官了,你就想把我們踢開,未免想得太美了吧。”
李氏毫不客氣的指責王氏,這些年在韓家,三個而媳婦裏過的最好的就是王氏,她和沈氏吃不飽穿不暖,可王氏卻是穿著體麵,對此,她早已忿恨多年。
不過王氏似乎並不介意一樣。
“老二媳婦,你說什麼呢,我現在有條明路指給你,聽不聽隨你。”王氏說完,便要走,被李氏拽住了。“好,你說。”
見李氏上鉤,王氏笑了笑,道:“老兒媳婦,剛剛老四媳婦可是往你家當家的身上紮了一針,我看叔叔當時就渾身癱軟,誰知道那針上抹了什麼藥,你可要想好了,老四家現在開酒樓,什麼都雇人幹,可是不用幹活都有錢賺呢。”王氏說完給了李氏一個“你懂得”眼神,便回屋了。
屋裏蘇寒月真恨不得把王氏千刀萬剮了,王氏真不愧是王氏,這才多大會功夫,就想到如何算計她和韓洛殤了。
外屋裏李氏想了想,又回了裏屋。
韓洛祿看李氏回來,很是不滿,又吩咐三娘把她送回去,李氏想了想,反正這件事是煮熟的鴨子,過會和韓洛祿說也沒什麼,就回了東廂房。
屋子裏再次陷入寂靜,韓老爺子默默的抽著煙,韓清菲也不敢再說什麼,王氏給了韓洛福和二郎一個萬事大吉眼神,三房則是半聲不出。
看著屋裏的人都靜靜的坐著,吳氏想了想,開腔道:“老二,娘也是沒辦法,你大哥那是咱家的希望,你大哥不是說了嗎,一半的俸祿都歸你,你,你這是鬧什麼啊。”
吳氏說著,看了看韓洛祿,見沒什麼表情,繼續道:“你大哥是秀才,隻要當了官,那就是光宗耀祖,你一個種地的怎麼也比不上,還有你妹子,她明年就要開始說親了,三郎要是留在家裏,你妹子別說是大富大貴,就算是平嫁,那都夠嗆,我就你妹子一個閨女,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