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個癟犢子,你那兩個賠錢貨你伺候那麼好幹啥,你妹子也沒見你那麼疼過,穿綢緞戴首飾,你怎麼不想著你妹子!我白養活你三十多年,你那個媳婦生不出兒子來,怨清菲推她,她生就是下賤命,不配生老韓家的孫子,家裏收地確認做飯,我讓老二媳婦叫她回來伺候,都叫了幾回了,就死在老四家不滾回來,你那兩個賠錢貨也是,天生的賤命,咋不都嘎嘣死了,省著礙眼,還有你媳婦,你回去告訴她,要是再生個賤蹄子,就直接跳河去,免得髒了我的兩個眼睛。”
吳氏罵著韓洛壽,韓洛壽的臉色越來越陰,吳氏見差不多了,就把炮口對準了韓洛殤。
“尤其是你,老四,你要是不跟我一條心,就滾出這個家,以後別姓韓,你那媳婦也是,跟老二媳婦動刀子動劍就算了,還敢對清菲不客氣,跟我耍江湖氣,你家我上次搜出來的光銀票就有三千多兩,她那首飾一盒子,一件恨不得頂清菲五件值錢,過中秋清菲管你要一百兩銀子你不舍得給,給你那個賤人買首飾你大把花錢,懷了孕就厲害了,見了我連跪都不跪,富貴胎?再富貴能和清菲比嗎,清菲那是注定大富大貴的命,你媳婦懷個暈,還不知道是啥玩意呢,純粹就是在那和清菲搶富貴氣,我讓你休了她娶連雪梅,你死都不幹,我要休了那小賤人,她就敢跟我這個老婆婆動手,說話還帶髒字,她那個死了十多年的娘都讓她從地底下招出來了,還把我和清菲打了,讓我和清菲當那麼多人的麵出醜,還把清菲的名聲都整臭了,弄得清菲現在一出門,那些個死玩意就在後麵指指點點的,你是清菲的哥哥,給清菲置辦嫁妝那是應該的,你媳婦下次要是再出什麼幺蛾子事,我就是死也要把她休了,你就是在反對也不行!”
吳氏說著說著就哭了,一想到韓清菲現在的情況她就覺得心裏委屈,自己的閨女,那是天上地下最好的,現在卻是讓人在背後說閑話。
“老三老四,我明白的告訴你們,你們既然給三郎銀錢,清菲那就必須給,我也不管你們多要,那聽書堂給清菲一半,酒樓也給清菲一半,等清菲出嫁了,你們在清菲夫家的地界再置辦些田產給清菲,清菲以後嫁進大戶人家,沒些個像樣的嫁妝傍身,那不就是任夫家拿捏嗎!你們兩個當哥哥的也看著也忍心?”
吳氏哭的更加厲害了,韓清菲聞聲進了屋,也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娘,您不要說三哥四哥了,都是女兒福薄,三郎終究是男人,就算是入贅也要有銀子傍身才行,否則在楊家,三郎什麼都沒有,他怎能抬得起頭呢,哥哥們都已經分家出去了,娘,您就別再說三哥四哥了,女兒就算是再好,那以後也是要嫁進別人家,做人家的媳婦的啊,那些錢,我就算有也沒多大用,反正到時候,夫家是天。”
韓清菲這一哭,吳氏就更是不可收拾了,又坐起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