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自己嫁出去了,聽說是找了個挺厲害的,好像還是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不知道有沒有官位,說不定啊,今天還能來咱們這裏參加迎宴席呢!”
隔壁的聲音傳來,蘇青墨繼續抓著自己手裏的衛生紙,想著,不僅僅是他來了呢,姐姐我也來了!
“哦?嫁出去了?”冷望然的動作猛地一頓,原本有些低沉的眼眸漸漸的清晰起來,盯著自己眼前這個趴在自己身上淚眼朦朧的女人,不由得有些眉頭緊蹙,棱骨分明的手指抓著伊傾寧的胳膊,有些不由自主的開始用力。
“怎麼了?望然哥?”突然被抓疼的胳膊讓伊傾寧很是不滿,扭動了兩下身子,軟軟的叫了兩聲,眼眸含水目光盈盈,好像看上一眼都讓人心動,冷望然微微皺眉,卻還是繼續拍了拍的以請你,隻是眼眸之中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陰冷。
他從來都不認為吳涯涯真的要和伊傾寧分手,畢竟那樣一個漂亮能幹的女人現在已經很少見了,而且還懂得進退,和吳涯涯在一起的這三年裏,幾乎把所有的事情都辦的很漂亮,不僅僅是她自己,就連一些吳家的問題都處理的相當漂亮,家裏的老人都很喜歡她,甚至自己那幾個很不待見現在的女孩兒的老古董叔叔,都非常喜歡她。
但是,蘇青墨卻是耿在那裏,讓人不得不看。
伊傾寧和蘇青墨最大的區別,就是一個隻適合養小三,可是一個卻適合做妻子。
望然的目光閃爍,心裏卻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很明顯的心懷鬼胎。
蘇青墨坐在隔壁,從一開始的拚了命的忍耐,到後來實在是憋不住了,她又不是專門聽牆角的,無奈中,隻能抬手,衝了一下廁所,然後借助著那滔天的水,小心的上完廁所,提提裙子,好不容易才站起來,畢竟坐的時間太長了,小腿都有些發麻。
“嘩啦啦——嘩啦啦——”
一陣衝水聲伴隨著水管嗡嗡作響的聲音,正處於哭泣狀態的以請你就像是誰被人從頭澆了一盆冷水,突如其來的衝水聲,讓以請你猛然想起自己剛剛那樣誇張的哭泣,瞬間不由自主的抓住冷望然的胳膊,滿臉驚恐的叫著:“是誰?是誰在哪裏?”
冷望然的身子一頓,有些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卻還是拍了拍以請你的胳膊,示意以請你安靜下去,目光望向隔壁的地方,想著,可能是哪個出席這裏的客人吧?跑到這裏上一次廁所,轉念一想,其實也沒什麼,整個a市,吳家說不上是隻手遮天,但是也絕對是惹不起的人物,誰敢在吳家的頭上動土呢?想著,冷望然也就不怎麼在意。
而以請你卻是不依不饒,拉著冷望然的胳膊,滿是驚恐的高聲叫著:“望然,望然,門外是誰?是誰啊?怎麼辦!我們剛才——”
門外的蘇青墨提著裙子踩著高跟鞋走了兩步,恰好就聽見以請你那樣高聲的尖銳的聲音,聽的簡直是耳朵都冒著寒氣,想著吳涯涯當初還和她好得死去活來,莫名的就覺得一陣惡心,咬牙切齒,蘇青墨猛然轉身,對著那個關起來的衛生間,一陣高傲女王範兒的大聲的叫著:
“叫什麼叫什麼叫什麼叫!不就是出來找個閨蜜哭哭啼啼的麼?真當隻有你自己會哭?我建議你們下次去外麵的花園,不僅僅有人安慰,而且會有花蟲鳥鳴陪你們一起,說不定還能從哪兒竄出來兩隻野狗給你們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