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倒要問問……易兄是否等到好姻緣了?!”司徒樂炡玩味的相問。
易水寒麵上帶著有底氣的愜意,心裏波動,卻一臉鎮定的衝著司徒樂炡笑道:“易某自然是等到了,要不然易某怎麼會,這麼在意眼前的佳人!”
“在意?!……你的這個在意還真是值啊,一萬兩黃金就可以買到易兄的這個在意!”一旁的淩曜很不認同的諷刺道。
“我這不是給裴兄麵子,給在座的幾位仁兄麵子嗎!換作其他人,就是金山銀山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淩兄這樣說易某,是不是有點得了便宜賣乖的意思!……”易水寒不緊不慢的回道。
“好!那我倒要請教一下,易兄是怎麼看,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句話的?!我想易兄一定有與眾不同的見解!”淩曜胸有成竹,坐等著,看易水寒的笑話,“不知道為什麼跟易水寒打口水戰竟是如此有意思……”淩曜很不解自己的行為,有節奏的輕拍著額頭。
易水寒明知道這是淩曜給自己的挖的坑,但還得接住,而且要跳進去,她知道淩曜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想要給以後的交集鋪好路,此刻就必須讓對方對自己印象深刻。易水寒若有似無的笑意隱約浮現,嘴角微啟:“這句話自古以來就有,易某不才,易某是這樣理解的,我們常見無手無腳之人已然能存活於世,但是卻不曾見到光著身子的人在街上行走,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一切看似的玩笑話,讓淩曜哭笑不得,淩曜若有所思。
“哈哈哈,你們說的什麼跟什麼呀!”一旁的司徒樂炡笑著打破尷尬的場麵。
這幾波交談下來,壓根影響不到焦戰……焦戰轉眼看向易水寒:“我能肯定他就是我要找的清兒,炡,對不對?!”一臉心痛的征求司徒樂炡的肯定,好像隻要司徒樂炡說是,秋晚秋就是他焦戰的。
“怎麼肯定也不管用,她,隻能是我的!……”易水寒一臉輕視的否決焦戰。
眼前的這個叫焦戰的男人,易水寒從心底討厭,這會一幅急切的一樣,裝給誰看,想他也是跟秋晚秋海誓山盟過的,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他確實是沒有保護好秋晚秋,才讓她輪落了紅塵……
“是……也許,大概,估計卻是清兒!”司徒樂炡同情的目光對上急慮的焦戰。
廂房內掌聲響起,左丘冥和裴奕陽沒有參與他們幾個的口舌之戰,饒有興趣的聽完的《月上西樓》曲子,“好,人好,琴好……真是意猶未盡!”裴奕陽毫不吝嗇的誇道,溫眸看向左丘冥,“琴聲如訴,回腸蕩氣之感!”左丘冥有感而發。
琴畢,秋晚秋起身,緩緩向前,微微福身:“晚秋,獻醜了,還望各位公子不要見笑……”秋晚秋有意識的站在易水寒的旁邊,不再去看焦戰,彈琴之際秋晚秋想清楚了,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去辜負易公子的情意的。
“晚秋,給在座的幾位爺滿酒!易某有事要宣布……”易水寒成竹在胸。秋晚秋輕步繞桌,一一滿上,回站在易水寒右側。
“晚秋……這第一杯,咱們敬裴兄的慷慨解囊,裴兄的一萬兩黃金既可以為你贖身,也可讓你後半生衣食無憂!你可願意?!”易水寒拉著秋晚秋至裴奕陽的身邊,秋晚秋舉杯:“晚秋敬裴公子!謝裴公子……”秋晚秋粉頰拂麵。
“這第二杯敬司徒兄和淩兄的捧場,二位的侃侃而談,讓這小小的廂房熱鬧了不少!”易水寒滿眼笑意道。
“晚秋敬司徒公子,敬淩公子”秋晚秋一幹而盡,水眸迷人。
“這第三杯……”
“夠了……還有多少?我來替她喝!”焦戰燃火的眸子直直的盯著易水寒。
易水寒滿臉的微笑還在繼續,如同三月的春光,但這樣的笑卻讓周圍的人,感到一種透不過氣來的壓迫……緩緩的,那有著溫柔線條的唇動了起來:“晚秋是易某的人,易某自會心疼自己的女人,這替酒的事,怎麼也輪不到焦兄吧……”不留情麵的話語包裹著溫柔的糖衣頃刻間吐出。焦戰輕步退後,交織的種種充斥著他的心口生疼,“誰也不能怪,隻能怪自己,沒有守護好清兒,今天的局麵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焦戰閉著雙眸腦海裏回放著過往和秋晚秋的種種。
“易兄此言差矣!既然……炡也已經確認過,秋姑娘就是焦兄要找的清兒,那就證明他們認識在你之前,就算是個老朋友,在這樣的情況下,替秋姑娘喝酒,我覺得這不為過……”左丘冥不帶任何感情的反駁道,這樣的反駁讓易水寒的思緒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