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古七月在家都是睡到自然醒的,這次也不例外。睜開懵鬆的睡眼,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忽然眼神一變,“糟了。”掀被下床往外跑,推開門一開,空空的,根本就像沒人住過一樣,果然走了。
“該死的,走也不打聲招呼。”七月皺著眉,暗暗罵道。
雖然沒想過他能對自個也一見鍾情,但至少下次再見希望他還能記著她。那時絕不會再讓他跑掉。
收拾好心情繼續出發,到廚房找到了點吃的,全部帶走。
漫無邊際的冰雪,讓人心生厭煩。七月都快要不知道自個遊蕩了幾天的時候走到了一山崖邊,崖深無底,兩邊高聳的山峰猙獰嚇人。
忽然的一陣風吹過。古七月順勢跳下了懸崖,寒風如刀,劃得臉頰生疼。
物極必反的道理她懂,無端端的雪域中出現這樣一處懸崖,不可能是鬧著玩呢。崖底必有怪。本身內力渾厚,借力打力,順利到了崖底。
入眼的景觀讓人震驚,這跟崖上根本是天差地別。鳥語花香,樹木叢生,草地鬆軟,一幅生機勃勃的景象。漫步在如此的聖境之中,這是一大享受。
眯眼躺在草地上,享受著徐徐的清風。
“喂,你誰呀?”空靈的女聲遠遠傳來。聽聲音應該是一妙齡少女。
坐起來抬頭看去,隻見一身穿白衣的絕美之人緩緩跑來,心形的小臉,精致的五官,一米六的身高,看起來楚楚動人。
等跑到離七月一米遠的地方才停下,彎腰呼呼喘氣。小臉紅彤彤的,可愛極了。直起腰看到七月的第一眼就不動了,哇,從沒見過這麼美的人,就連娘親當年都沒有這麼漂亮。一開口就是:“你好美!”
反應過來,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哪有人第一次見麵就這麼直白誇人的,很丟臉耶臉就更紅了。
古七月看著對麵姑娘的一舉一動,可以看得出這是一單純直率的小女孩。不知不覺就對這個女孩有了好感,對她微微一笑,問道:“小姑娘,這是哪你又是誰呀?”
被那美人的傾城微笑吸引了,小姑娘呆呆地說:“這是我家呀,我是殷司徒,團團呀。”
額,這姑娘是不是見得人太少了。“收!”
終於回魂了,“姐姐,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呢。”小姑娘羞澀地說。
“我叫古七月,無意來到這。”
“哦,難怪,月月呀,你是除了我爹娘以外,我第一個見到的人呀。”小姑娘自來熟地叫到。
“來來,去我家坐坐吧。”司徒在前麵引路,不過這距離……
七月注意到,小姑娘刻意與她相隔了一米的距離。沉思想到一種可能,那就難怪了。
到了司徒家,小姑娘特別熱情,沏茶倒水,噓寒問暖。
“月月,你別客氣呀。”
“我沒客氣。”輕笑道,其實是不知道何為客氣。
就這樣在司徒家安定了下來。
幾天的相處觀察下來,七月了解到山穀下隻有小姑娘一人,還有一條赤蛇。小姑娘的父母都去世了,隻留下她一個人,難怪見到自個會那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