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近身格鬥,槍手完全不是厲司雅的對手,隻應了幾招,就落於下風。眼看著被打落的槍就要落地,槍手避開厲司雅的攻擊範圍,想要搶先一步拿到槍,發出至關重要的那一槍。
可是槍手剛剛轉身,就被厲司雅從背後狠踹一腳,將他提的向前飛了兩步,越過落槍的位置。
厲司雅眼疾手快,在地上滾了一圈,成功將落地的槍搶到手裏,將槍口對著槍手,取得了壓製性的勝利。
厲司雅扣動扳機,威脅道,“別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這隻是一句威脅的話,她的肩傷很重,握槍的手有些發抖,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有力氣開出這一槍。
麵對黑壓壓的槍口,槍手顯然有過害怕,隻是在看到厲司雅抖的厲害的時候,迅速從背後抽出一把刀,向厲司雅甩去。
厲司雅往旁邊一閃,避開飛過來的飛刀,再一正身,那槍手早沒了影子。
雖然那槍手已經不在,但是厲司雅絲毫不敢放鬆,手裏的槍始終握著,直到有警察接到報警,來處理現場。
厲司雅看到那些荷槍實彈的警察,才有些許安全感,從他們身上,好像看到了當年父親的影子,在不停的向自己跑來,抱著自己,揮舞著雙臂,招呼其他的警察,去打急救電話,將人送去急救。
厲司雅看著那個模糊的影子,越來越模糊,想成了紙糊的夢境,瞬間就被撕碎。
警察在疏散受困民眾的時候,部門經理因為腳傷,也被台上救護車送往醫院。打好石膏的部門經理,這才想起中槍的厲司雅,連忙向負責安全的警察詢問,剛好警察也在尋找認識厲司雅的人。
厲司雅傷的太重,需要立刻手術,把子彈取出來,再拖延下去,那條手臂就該廢了。
當警察說出這些情況的時候,部門經理呆呆的愣在原地。她受羅先生所托,給太太當向導,結果她中槍有生命危險。
如果羅先生知道,那她的工作也保不住了,甚至可能受製於羅先生,她再也找不到適合的工作。
“小姐,你好,請你幫忙提供一下家屬的電話,我們需要立刻聯係他。”
警察詢問之後,部門經理一直沒有動靜,一旁等候的醫生很明顯等不下去,人命關天的事情,搶的就是時間,哪還有功夫發愣。
“我……”部門經理吞吞吐吐,在激烈的掙紮之下,衡量利弊之後,她最終告訴他們羅霂的電話。
此時正在莊園的羅霂,坐在沙發上,和國內的鄭銘舒通著電話。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有沒有解決?”
羅霂問的是醫院打人視頻事件,他將厲司雅帶出國,國內的所有事情都交給鄭銘舒去擺平。
過了兩天,以鄭銘舒的辦事手腕,事情應該已經得到有效控製,並且成功辟謠,挽救厲司雅的聲譽。
羅霂等著鄭銘舒的答案,可電話那頭的鄭銘舒先是沉默一陣,這是非常不安的信號。
事情可能解決的並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