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雅不放心讓葛書芸一個人對付,“這種混混最不好惹,你去肯定要吃虧的。還是我去,他不能把我怎麼樣,吃不了虧。”
厲司雅擔心葛書芸麵對社會混混會吃虧,決定自己親自出去招待。
有老板這個心意,就足夠讓葛書芸感動,笑著道,“沒事的,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就說你不在,直接打發走就好了。”
厲司雅拗不過葛書芸的熱情,便讓她去打發那個社會青年。本想著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便也沒有放在心上,轉身就去跟蛋糕師請教問題。
為了成為一個跟章梓玟一樣稱職的老板,厲司雅也決定,每天都學點做糕點的手藝,日積月累,她也能學會做蛋糕。
就在厲司雅幫糕點師做奶油的時候,突然聽見前麵傳來很重的撞擊聲,肯定是跟社會青年談的不怎樣,雙方衝突升級了。
厲司雅放在奶油,直接衝到前麵,就看見葛書芸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快的掙紮著,其他店員見狀,想要過去將人扶起來。
黃毛社會青年見狀,手裏握著水果刀,威脅道,“都站住,不許動。誰要是敢扶,別怪老子的刀不長眼。”
厲司雅認識這個黃毛社會青年,是個慣偷,屢教不改。
在她還是警察的時候,抓過她幾次,看樣子,這是來尋仇來了。
厲司雅走過去,將葛書芸扶起來,“你傷的重不重,能不能自己走?”
葛書芸捂著肚子,點點頭,“能走。”
“好,去操作間躲一躲,剩下的交給我解決。”
“厲姐,那你小心點。”
葛書芸一步一回頭,走的很慢,躲到操作間,通過操作間的格擋玻璃,關注外麵的一舉一動。
厲司雅見葛書芸進去之後,才放心的轉身,揮揮手,對其他店員說道,“不相幹的人退散,別傷到你們。”
有了老板這句話,其他店員紛紛退後,藏在收銀台裏那個地方相對安全一些。
“你……”
厲司雅本來想叫他名字的,張口的時候,卻發現記不住他的名字了,遂問道,“你怎麼稱呼?”
“你不配知道老子名字。”
黃毛社會青年,把玩著手裏的水果刀,說道,“厲司雅,看起來,你混的還不錯嘛。才半年多不見,嫁了大老板,還弄了這麼好的店鋪,真是了不起啊。”
“多謝誇獎。”厲司雅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就是比你強那麼一點點。”
“嗬嗬。”黃毛社會青年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了,停住轉刀的動作,惡狠狠的說道,“你是過的比我強,不過我現在這個樣子都是拜你所賜,所以你要補償我。”
“補償?”厲司雅真相拍手,給這個慣偷鼓鼓掌,“一個屢教不改的小偷,以為被警察抓了幾次,所以需要找離職的警察補償。這位親,你腦子沒毛病吧。”
“你別囂張。”黃毛社會青年說道,“你以前是個警察,我才怕你。現在你都脫了這身皮,我還能怕你?我告訴你,乖乖的給我補償,我就讓你這店的生意好好做下去,要不然,我就天天來找你麻煩,讓你的生意做不下去。”
“喲,看你這意思,是來要保護費的?”
厲司雅壓根沒把這黃毛社會青年放在眼裏,她曾經抓過他很多次,那個身手簡直弱爆了,不值得一提。
可惜偏偏這個黃毛社會青年,沒有半點覺悟,非覺得是因為厲司雅以前穿了工裝才能抓他,而現在她脫下那身衣服就抓不了了。
這智商,難怪每次行竊的時候都會被抓。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黃毛社會青年很得意,顛著腿,“趕緊的,把錢交出來,誰也別耽誤誰。”
“我耽誤你?”厲司雅快要笑死了,這黃毛青年真是一點沒有自知之明,遂笑道,“聽你這意思,你還準備趕下一個場子?說說吧,要了幾家的保護費。”
“老子的事情,憑什麼告訴你。”
黃毛社會青年臉上一陣尷尬,還沒有來得及去別家要保護費。
也就是今天早上,在網吧上網的時候,看到網上的帖子,說了厲司雅和羅霂出現在酒店的事情,同時經過神通廣大網友們的集思廣益,知道厲司雅開了家蛋糕房。
而那個蛋糕房所在的位置,剛好就是sr集團旗下的產業,所以很多人猜測,那很有可能就是羅霂替她開的,進一步佐證兩人的關係。
黃毛社會青年從網上看到帖子,剛好兜裏又沒錢了,便起了壞心思,決定從厲司雅這裏要點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