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尾隨雲生到了門口,看到雲生不一會就出來了。心裏對來人更有了疑慮,於是就踮起腳輕輕地來到門外。耳朵貼在門上,模模糊糊的隻聽到什麼兄弟,弟弟,剛想再細聽。門竟突然打開了。
突發的狀況,不由得讓春喜驚慌失措,呆楞的站在門外。腦中一片空白。
“春喜啊,快進來。”秦崢溫和的聲音,撫平了春喜忐忑的心。少爺應該什麼都不知道,自己曾經不斷地向夫人彙報少爺的日常習慣。就算發現了,夫人當家說了算,也會替自己做主。自我安慰一番後,神態自若的抬腿邁進室內。
青山生氣的緊緊盯著春喜,心想這臭丫頭竟然敢偷聽,被發現還能厚臉皮的沒事人似得。簡直太可恨了。自己恨不得扇她幾耳光。
百裏奇也很驚訝,下人竟然偷聽主子講話。看來少爺在府裏的日子也不舒心啊。自己便坐回到椅子上。
“春喜,來秦府多久了?都在那個院當過值?”秦崢淡淡的問。
“奴婢來府裏兩年多了。前半年一直在夫人那裏,後來調到紫苑,在廚房當值。少爺,奴婢剛剛在門外,是巧合。奴婢是來找雲生的”春喜的語氣竟帶有一絲強硬。
“好了,本少爺又沒怪你。”秦崢說著慵懶的從椅子上站起,舉步來到春喜麵前。
秦崢雖然九歲,但個頭不低,比大他兩歲的春喜還高一點點。
春喜聽到少爺不怪自己,站直的身子又挺了挺,看著身著淺紫色錦緞的秦崢,臉帶著溫和的笑,近距離的看著自己,不由得臉頰發熱,心竟怦怦的跳動的厲害。
“少爺····”春喜被看的羞澀低頭。她錯過了秦崢瞬間變得冷冽的臉。
秦崢抬手一把撕開春喜的衣襟,“啊····”春喜被突然地狀況嚇到,低頭就見自己的衣衫敞開,露出了粉色的肚兜。惶恐中就想將衣衫合上。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又摔在臉上。
“啊···”慘叫一聲。春喜捂著臉,掩著胸,震驚的看著自己的主子。
百裏奇嚇得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清白可是比女子的生命還重要。雖說是個丫鬟,這樣做會不會更麻煩。心裏不免有些擔憂。
青山剛剛還在奇怪少爺的作為,現在終於明白了。少爺這次火氣要大發了。
“少爺”,春喜的聲音發顫,臉上早已淚流滿麵。她想不明白前一刻笑臉相對的人轉眼竟變得心狠手辣,像個陌生人。
秦崢白淨的手指撫上春喜被打的右臉,細細的撫摸,冷冷的說“好看的臉你都不想要了”
說完手指向下滑去,滑到脖頸處,撫摸著白嫩的脖子說“好細,太容易折斷了”
說完手指繼續向下撫摸,摸到精致的鎖骨處,“本少爺最喜歡的就是這處鎖骨了,好想配上一根鏈子,從這兒穿過去,怎麼樣?”邊說邊將食指與拇指對摳在鎖骨上。
此時的春喜,隻覺得少爺的手指就像來自地獄惡魔的手指,隨時能要了自己的小命。早已嚇得臉色發白,顫抖不停,轉眼攤在地上。
“賤人,你那點小九九竟敢打在爺的身上,現在爺看了你的身子,你是不是想找夫人為你做主。哼!正合爺意,爺一身的邪火無處發泄,你來到爺房裏,爺練手也方便了。”
“不,不,少爺,奴婢沒有那心思。奴婢錯了,求求你放了奴婢吧”春喜嚇得哭泣著跪倒地上。
“知道錯了就好,爺就再給你次機會”
“你不要心存僥幸,你的命不光握在夫人手裏,也握在爺手裏,若再犯,就別怪爺心狠手辣,讓你靜悄悄的消失掉”秦崢陰狠的說。
“奴婢不敢,奴婢再也不敢了。”
“滾,出去後·····”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春喜說著連滾帶爬的跑出去了。
“少爺,太解氣啦!看她以後還敢在你麵前囂張”青山興奮地說。
百裏奇懸著的心也終於放鬆下來。
秦崢隨手整理下衣擺,掏出手帕擦了擦很幹淨的手,說“走了,該去辦我們的正事了。”
三人急匆匆趕到方記茶樓,整個茶樓上中下三層,樣式比較陳舊。走進大廳,客人寥寥無幾。幾張大方桌稀拉的擺在大廳。抬頭就能看到二樓、三樓護廊外邊的圍欄。二樓的布局和大廳差不多,三樓隔了六個單間。茶樓空間很大,就是沒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