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不耐煩的擺擺手,難得的好興致都快沒有了。
細想那小賤人長得確實吸引人,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透著一股清純與嬌柔。低頭聞著剛剛摟抱她時沾染在自己身上的淡淡梅香,身上一股火熱就不由得竄起。
不一會,賴媽媽把春意樓的頭牌牡丹領進芙蓉間,笑嘻嘻的退了出去。
牡丹進來後,就熱情地坐在了單立海的腿上。她是春意樓裏的老姑娘了,早已學會了察言觀色,應付各種人物。媽媽叫她來伺候生氣的貴客,心裏有一點不情願,她最討厭的就是替別人收拾麻煩。
但今晚不同,想到貴客的身份,她就帶了一絲興奮。如若得到他的傾昧,最後接到府裏做個小妾,那自己這輩子可就燒了高香了。
所以自進門,牡丹的眼裏就帶著濃濃的情意,雙眼朦朧的看著單立海“爺,奴家幫你消消氣可好?”
單立海看著懷裏的牡丹,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滿足,心裏的那點不鬱隨之消散。
“小妖精,你要怎麼幫爺消氣?嗯?”說著,手就在牡丹身上遊走,一隻手摸著她精致的鎖骨,背後的手扯開了她的腰帶,鬆散的衣衫隨之敞開來,露出了白底繡大紅牡丹的肚兜,
單立海一手臂環住牡丹的肩頭,另一隻手附在了那朵大紅的牡丹上。
“好一朵漂亮的牡丹,爺非常喜歡,”低沉的語氣吹在牡丹的耳邊,“爺·····”牡丹渾身一顫,嬌弱的靠在單立海懷裏,柔軟似水。可是眼底卻有一絲清明閃過,還好穿來了自己縫製的那款特色胸衣。
單立海的手握住了一側的豐盈,正好覆蓋住整朵牡丹花,突然他的眼裏閃過驚豔,就在牡丹花的旁邊,一隻黃色蝴蝶正落在一朵紅色的梅花上,那梅花···原來肚兜的這一側是透明的紗衣製成,紗下的梅花若隱若現。單立海感覺嗓子發幹,低頭就含在了上麵。
“嗯···爺,你····”牡丹嬌滴滴的喘息。
不知何時,單立海懷裏的牡丹已接近****,隻穿著素色的中褲,斷斷續續的**從豔紅的嘴唇中吐出。
她感覺單立海的堅硬抵在自己臀上,喘息道“爺···到床上去吧”
單立海抱起佳人放到床上,急忙扯掉自己的衣袍,毫不掩飾猶豫的撲了上去。
春意樓一樓的一間房內,**賴媽媽對著哭泣的女子生氣的說“陳大小姐,你以為還在陳府嗎?還使你的小姐脾氣。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專門伺候男人的地方。你要還執迷不悟,那就別怪老娘對你動粗了。”
似又想起什麼,走到哭泣的女子身邊“你知道剛才得罪的是誰嗎?那是咱蘇城的這個”說著舉起了拇指“你知道樓裏有多少姑娘想得到他的傾昧嗎?單爺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說不定一高興把你帶回府,當個單府小妾,那你這輩子就吃香喝辣了。你可好,送上門的好機會,白白的推掉了,腦子不知道怎麼長的,好好想想吧。”
賴媽媽抬腳往外走去,到了門口又停住“老娘從沒對哪個姑娘這樣苦口婆心過,你是咱樓裏頭一個”
賴媽媽走後,進來兩個濃妝豔抹的姑娘,其中一個不屑的瞥了一眼,嘴裏嘲諷道“假正經,哼!”
另一個說“別說了,誰沒有個過程”接著問“陳媛媛你還好吧?”
哭泣的人垂著頭像是沒聽到一樣。問的人無語的走了。
翌日陽光初照,樹枝上綴著的雪,閃著銀色的光芒。
秦峰三人走出春意樓,分別之際,薛啟軒忽然說道“秦老弟,那件事改天哥哥就替你辦了”
秦峰愣住,回神時,馬車早已走遠。過了一會他才想起,嘴角彎了彎。
紫苑的秦崢身後跟著尹雪,踏著清晨的積雪,來到祥泰苑。
進門後,秦老太餘氏趕緊讓人把炭爐搬到秦崢近前,“你這孩子,天這麼冷,就別過來了”
“祖母,孫兒也不是天天過來。我還怕您怪我沒有常來看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