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老，怎麼了？”看到急匆匆跑過來的塗桐李林主動的開口問道。
塗桐一路小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跑到李林跟前想要開口說話，幹張嘴就是沒發出聲音來，大喘了幾下，方開口說：“林子，你現在把你種白菜的經過說一遍”。
“經過？”
“嗯”
李林不知道塗桐這個時候怎麼想起問這個，但還是閉目想了想，好像經過挺簡單的。
買回種子之後，就是翻地，地翻好平整之後就是把種子種下去，然後媽媽幫著拔拔草，其他的也就沒什麼了，再然後就是收獲了。
當李林把這簡單的經過說出來之後，塗桐愣是不相信。
“這麼簡單？”塗桐都覺得很簡單，李林簡直就是甩手掌櫃嘛。
“是啊，就是這樣，別的也沒什麼”
“你再好好想想，千萬不要漏掉什麼，這對我很重要”塗桐強調一下，讓李林重視起來，這對於他的研究真的很重要。
李林又把整個過程回想了一遍，真的沒什麼嘛。
塗桐看到李林說的全是真的後，還真沒有讓他眼前一亮的特別之處。
……
塗桐又讓李林帶著他去地裏轉了轉，塗桐取回一些土樣回去研究一下，希望能這些土地能告訴他答案。
邊走邊說的過程中，李林也知道了塗桐這麼問的原因，然後他又第三次的回憶了一遍，仍然沒有什麼發現。
“塗老，明年種白菜之前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呢？”李林問道，李林與村委班子的人已經商定了，村裏明年就決定種白菜，這一號召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因為他們都看到了李林種白菜都賣了一個好價錢，這麼好的事誰不去做，不做的話肯定就是傻瓜一個。
如果塗桐不能解決這個問題，那麼明年全村都要種有缺陷的種子嗎?萬一中間有些什麼變故沒有達到今年白菜的效果，那怎麼向村民交待？
“不好說”塗桐現在也沒有把握了，大話也不敢再輕易說出口了，當初就是他有極大的信心集團才決定啟動這項研究計劃的，如今他一直未能攻克最後的一道難題，讓塗桐在說話之時都非常的小心。
“你不用擔心，如果種不成白菜，到時候再種其他的”塗桐又開口說道，他知道李林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林幹笑。
塗桐拿著土樣回去了，李林也沒再糾纏他，希望他能盡快彌補種子的缺陷。
……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到底是哪一環出問題了呢？”塗桐再次坐在儀器前傻愣，土樣的研究分析出來了，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各項數據都非常的正常，塗桐這次是徹底的迷茫了。
塗桐欲要抓狂了。
塗桐又去找李林了，誰讓李林用缺陷的種子種出完美的白菜出來呢？
塗桐已經決定，這次非一直纏著李林，一點一點的讓他回憶，問題的關鍵一定是在他的身上，他肯定是遺忘了什麼沒有說出來，而這個或許是不起眼的東西，但卻是問題關鍵的所在。
……
“塗老，我已經講了一百二十多遍了吧，能想到的我都說了，真的想不起來了”李林現在頭很疼，塗桐像是粘在了他身上似的，一遍一遍的催著他，讓他回憶。
除了夜裏睡覺的時候塗桐不在，現在其他時間塗桐是寸步不離李林，搞得李林一聽到塗桐說：“再想想，再說一遍”的話後，都非常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