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那樣的冷也絲毫未在癲狂的心中留下一絲一毫的陰影,即使是才剛剛發生的事情也模糊得很。
這是做的吧,他進入自己的身體還能輕易控製自己的思想?
可是他並未控製自己的思想,因為此刻的癲狂感覺到自己還是自己,這個事實一點變化也沒有,現在的她很想做一隻鴕鳥,真的的不聞不問,一切都留給別人去做,即使要將自己的身體奉獻出去也並不是不可以。
不過一個簡單而又古老的辦法卻在她的腦海之中漸漸形成,她並不知道那是古奇在自己的身體範圍內讓自己想到還是古奇直接控製她的思想來給她傳遞信息。
她得知了那個方法。
讓莫笙痕回來。
這個方法既古老又危險,卻是能將所有事情逆反的方法。因為一切都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所謂有始有終,從上麵地方開始就要回到開始的地方去。
莫笙痕確實未死。
她確實是在大海之中,那個如同天堂一般的牢獄。
等到她爬上這個錯綜複雜的地下室之時,癲狂有些虛弱地喘息著,要經過那個到處充滿電線並發出劈啪聲的走廊,這個寂靜的地方顯得如同死了一般。
而更加難以麵對的則是在回到莫家的時候,竟然一個人也看不到,原本以為至少管家奶奶會走出來的,畢竟自己也算完成了任務,可是現在不但管家奶奶沒有出現,甚至連貓零也失蹤了?!
這是一個什麼場麵?癲狂似乎被這突然而來的情況嚇到了,炸雷一般地在自己的腦海中不斷地釋放著。
自己下一步究竟該怎麼做?
怎麼做怎麼做?
即使剛才給了自己如此致命的提醒,然而此時的古奇似乎想說睡著了一般似乎沒有對癲狂造成一絲一毫的影響。
恍然間一絲調皮的光線聚集到癲狂的臉上,才明白,也許貓零被管家奶奶帶走了……雖然這點並不可信,因為管家奶奶畢竟是幽靈的狀態,而現在已經是白天了,根據常理,隻要到了晚上管家奶奶才會出來,而自己也隻需要找個好點的位置等他們就好了。
即使如此想著,癲狂也不可能會乖乖地等到她們回來。
她決定再回一次屠屋。
因為她總覺得自己在那裏遺漏了什麼東西。摸了摸自己口袋中的那把鑰匙,那一定是一把很貴重的鑰匙,能打開一扇被隱藏起來的門扉。
隻是這裏的時間似乎異常混亂,在癲狂出來的時候明明很亮的天空卻在瞬間又被烏雲遮蓋,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這裏好像已經連綿了好幾天的雨,可是即使如此,它身為一個四周滿是海水圍繞的小島,這樣的情況卻並不奇怪。
她打開門,一眼便看到了躲在屠屋裏麵成群結隊的……羊……
不,或許它們並不全是羊……也許之間混了魔鬼也說不一定,魔鬼一定不會放過那樣的機會的,隱藏在羊群中間,然後攻擊人,它們有著嗜血的本性,如同吸血鬼的行為。
也許隻是羊群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而自己找地方躲了起來,可能它們覺得這裏是很安全的地方所以才會盤踞進來,隻是不知道它們到底躲得是即將下雨的天氣還是別的什麼。
癲狂並不恐懼,即使她知道有魔鬼混跡其中,大部分的還是真正的羊群,它們天真善良,是一群真的的羊,也不嗜血。
隻是太多的羊積聚在同一個地方則讓這個本來就狹小地可怕的地方顯得難以通過。
忽然,空洞的黑色閣樓徒然想起一陣腳步聲,像是在跑,又像是在快步走著。
是誰?
是睡在上麵?